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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的肩膀繼續往前走,直到後面我的意識消弭。
等再次擁有意識時,我是躺在一個橋洞底下的,身上蓋著紙殼子報紙啥的,天已經亮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衫襤褸不說,更是透著血跡斑斑,右胳膊雖然還有一點兒疼痛,可卻能活動了,想來昨晚上應該是摔的脫臼了,後來小隱幫我接上去的吧?
躺在橋洞底下,望著旁邊的河裡不時跳出水... -->>最新章節!
跳出水面的一兩條小魚,以及頭頂上汽車的喇叭聲,我心裡才放鬆了不少,艱難的趴在橋洞旁邊的朝河裡捧了一點兒水洗了把臉,隨後順著旁邊的陡坡爬了上去,望著橋頭幾個戴著紅領巾的小孩揹著書包上學以及遠處疾馳而走的貨車,心裡頗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跟路邊一戶人家詢問了位置後,我才知道我居然是在金縣與陵縣的交界處,而這裡距離我家足有四十公里的路程,沒辦法,我只好操持起來了自己的老本行,一路乞討,不,一路化緣的往南邊走。
兩天後的早晨,當我站在通往程家村的鄉道路口時,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可我當時忍住了,硬咬著牙一路走回了家,我家的大門緊關著,可見我父母並沒有回來,我向往常一樣從大門頭上取下了鑰匙,開啟了我家的大門,在外面放野的雞爺似乎聽到了我開門的動靜,當即從屋子後面衝了過來,隨後跟著我進了屋,當我進屋後,我趕緊將大門關上,也不管地上乾不乾淨涼不涼了,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堂屋的地上。
回家,真好!
大約躺了半個多小時吧,我才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我父母屋子裡翻找吃的,吃了大半桶餅乾後,我才小心翼翼的將大門開啟,隨後去了廚房燒了一大鍋水,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秋衣秋褲後,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這時候我才覺得自己像個人。
坐在裡屋裡,稍作整理了一下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後,我起身推開了裡屋的門,走到我爺屋子裡,拿起電話撥通了我表姐宿管老師的電話,可電話剛撥通,我又給掛掉了,因為這個時間點我表姐應該是在上課的,她根本不可能接到我的電話。
於是我又給龍濤那邊撥了過去,電話接通後,裡面傳來了龍濤疑惑的聲音:“那位?”
我深吸了口氣,沉聲道:“濤子,是我。”
龍濤在手機那邊驚呼了聲道:“九兒?你跑哪兒去了?我昨天接到袁老師的電話說你又失蹤了!”
袁老師?
說我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