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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在我身上!
“你們真特麼變態,不合作就打人嗎?”我破口大罵。
被木板打在身上的滋味不好受,況且對方下手又重。
“給我打,狠狠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傢伙!”傷疤男已經惱羞成怒了。
我實在無法忍受,對他罵了句粗口,結果對方暴怒,用木板狠狠敲打在我的腦袋上。
怎麼能讓我凌辱!
我頓時情緒失控,不再忍受他的虐待,直接一腳將傷疤男踢在地上,接著又踢了幾下,讓他好好享受了一次經絡疏通。
傷疤男從地上爬起來,冷冷一笑:“看來你是鐵了心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一笑,卻讓我開始有些心慌,從心底滲出一種無端的恐懼。
咚!
突然有什麼東西扔到我跟前,摔在我腿上,緊接著溫熱的感覺落下,褲子上一片猩紅粘稠。
濃重的血腥味傳來。
我低頭一看……
地上溼漉漉一個腦袋,頭髮上全是血跡,人臉上眼珠子還睜著。
我頓時頭皮發麻,全身像被灌了盆冰水!
地上的腦袋,扯下的髮絲連著頭皮,血肉模糊。
一股強烈的窒息感湧了上來,我被驚呆了。
客廳的另一側牆是一整個用玻璃罩子罩起來的展櫃,掛的都是古兵器,居中一把腰刀,刀柄雍容華貴,經年曆久,刀刃依然雪亮,在展示櫃冷冷的光下,幾欲破櫃而出、食肉飲血。
這時,有腳步聲傳來。
剛才的人頭就是從門口扔進來的。
一個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那男人略微皺著眉,十分憔悴,眼皮摺疊了三層,平時颳得很乾淨的下巴上冒出了一層胡茬,莫名多了幾分頹廢系的“叔感”,顯得臉瘦了一圈。
他臉色不太好看!
他側身來到我身邊,伸出兩根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輕輕掰過來端詳片刻,像個收藏古董的人端詳把玩一件珍貴的汝窯瓷器。
片刻後,他站直了,無聲無息地嘆了口氣。
我打算說什麼來著?
我停了一下,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記憶出現了短暫的斷片,怎麼翻都是空白一片,提前體會了一回阿爾茲海默症的症狀。
來人狠狠地將傷疤男踹了一腳:“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貴客?”
“慶叔,他,他不肯合作!”傷疤男十分忌憚慶叔。
慶叔根本不聽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