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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並且把刀拿走,免得他不小心劃到手,在一旁看著他洗碗。
晚上,盧舟坐在沙發上,蕭毅躺在他的懷裡上網,盧舟什麼也看不到,蕭毅說:“聽聽電視?”
“不。”
盧舟說。
“有什麼感覺?”
蕭毅說。
“寂寞。”
盧舟說,“看不見的世界裡很寂寞,沒有安全感,渴望有一個人陪伴。柴導確實是行家,他讓我用這種方式去補充對人物的理解。”
蕭毅嗯了聲,當天盧舟幾乎全程用蒙著眼的方式,體驗了一整天。
第二天,盧舟蒙著眼,坐在會議室裡,所有人都看著他。
柴導說:“適當還是要讓眼睛看看東西。”
盧舟點了點頭,說:“大家繼續聊。”
第三天,第四天……
一週後的禮拜一,鄧曉川去和投資商談事了,沒有來,柴導說:“今天我們來談談這個劇的一些想法,昨天我和郭導聊了一下,我們看了一些紀錄片,我有一個全新的想法。”
蕭毅以前最怕導演的一句話就是:“我有個全新的想法”,每次聽到這句話,全部人都少不了折騰,編劇被折騰得住院,外景被折騰得跳樓,演員被折騰得進精神病院……
蕭毅假裝很有興趣地聽,盧舟說:“您說說看?”
“我在想。”
柴導想了想,說,“能不能把二胡這種民族樂,作為貫穿整個電影的靈魂樂曲,把它做成一個既傳統,形式又奇特的中國式音樂劇?”
蕭毅:“……”
盧舟:“……”
“盧舟,這個對你的要求非常高。”
柴導說,“但是你也說了,你的助理會作曲。”
蕭毅:“……………………”
蕭毅心裡喊道媽呀,你饒了我吧!
當天下午,二胡老師來了,先給柴導和蕭毅、盧舟拉了一段,蕭毅嘴角抽搐,險些給這個老師跪了。
“陳老師。”
蕭毅說,“您還記得我嗎?”
“啊。”
陳老師抬起頭,看了蕭毅十分鐘,又看看他旁邊的盧舟。
“你是那個。”
陳老師說,“到女生宿舍下打鼓彈吉他,被記了個大過的。”
盧舟:“……”
蕭毅:“……”
陳老師頭髮鬍子都是白的,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