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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彷彿知道她眼神中蘊含的情緒，輕笑一聲：“我不是個熱心的人，跟那些圍觀的人一樣，那不是我該管的事，你覺得我之前有什麼理由幫你？”
柳雲曼沉默，是啊，他有什麼理由出頭來幫自己，去面對那些混蛋，即便如此，那之後呢？他們家的狀況還不是一樣，被那些人壓迫欺凌，所以他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他說的沒錯，但是這並不能讓她改變對他的厭惡。
“或許在你心裡，我跟那些爭著出錢買你的人一樣，貪圖你的身體。”林蕭喝了口水，水的味道讓他皺了皺眉，心說這是放了多久沒換的水。
“不是麼？”柳雲曼這時候說話了，聲音依然動聽，但臉上的漠然卻依舊沒有改變。
“那好，既然你這麼認為，去裡面洗個澡，我等你出來。”林蕭笑笑，並不生氣，他發現今晚上自己的話有點多。
柳雲曼任命般地笑了一聲，哀莫大於心死，該來的還是要來，她僵硬地站起身朝房間的衛生間走去，不一會兒裡面就響起了嘩嘩的水聲，林蕭靠在沙發上，掏出之前買的那包煙，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霧繚繞間，他盯著牆上的掛鐘，眼神變幻不定，然後自嘲地笑了笑，在菸灰缸上將已經燃盡的菸灰彈掉，又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根後，走到窗前，今晚的夜色有些迷離。
十幾分鍾後，衛生間裡的水聲停止了，柳雲曼裹著一張潔白的浴巾光著腳走出來，姣好的身段在短短的浴巾下展露無遺，頭髮被她盤在頭上，露出潔白的額頭。
“可以開始了麼？”柳雲曼對著窗邊的那個挺拔的背影冷冷地說道。
林蕭將菸頭彈出窗外，回過身走到他的面前，定定地看著那張因洗了熱水澡而泛起紅暈的俏臉，突然毫無徵兆地伸出一隻手扇在這張吹彈可破的臉上，瞬間五道指痕出現在這張表情麻木的臉上。
“原以為你洗了個澡能夠清醒點，現在看來，這五十萬，不值。”林蕭冷冷地看著她因為這一巴掌變得更加呆滯的眼睛，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柳雲曼的眼中漸漸地盈滿了朦朧的霧氣，然後大顆大顆的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撲簌簌地往下掉。
柳雲曼狠狠地推了一把林蕭的胸口，自己也向後退了幾步，用幾乎歇斯底里的聲音喊道：“清醒？你讓我清醒？我清醒又能這麼樣？我能讓那些流氓不來騷擾我們嗎？我能阻止那些來要債卻把我爸爸打傷的混蛋嗎？我能夠還了這筆債嗎？我能夠讓他回來嗎？你告訴我，我能嗎！？”
柳雲曼哭了，哭得撕心裂肺，悲痛欲絕，她原本是是個極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