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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知道他去了哪個城市嗎?我的意思是,那個國家這麼大,你們總該知道他去了哪個州或哪個省吧?”
塞林託揚揚眉毛。
那個表情意思是:我們一無所知。
“好吧,我盡力試試。但別指望有什麼奇蹟。”
兩天後,萊姆把這些傢伙全部叫了過來。托馬斯把那個手提箱還給科。
“你從裡面的這些東西中找出線索了嗎?”年輕的科問。
“完全沒有。”萊姆愉快地回答。
“這………”德爾瑞嘟嚷著,“這麼說來,我們失去最後的希望了。”
萊姆見玩笑開得差不多了,便把頭往後一仰,靠在托馬斯從床上拿過來放在椅背上的昂貴的枕頭上,然後很快地說:“‘幽靈’和大約二十到三十名中國偷渡者,目前正在一艘名為福州龍號的船上。這條船從中國福建省出發,是一艘七十二米長的貨櫃和散裝貨物兩用貨船;船上有兩個柴油引擎,船長叫盛子軍,今年五十六歲,手下有七名水手。這條船在十四天前的早上八點四十五分駛離俄羅斯威堡鎮的港口。據我估計,現在他們大概在紐約外海約三百海里遠的地方,正朝布魯克林港開來。”他一口氣說完。
“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科驚訝地說。即使連已熟知萊姆辦案能力的塞林託,此刻也露出笑容,鬆了一口氣。
“很簡單。我猜他們一定是從東向西航行,要不然他們就會直接在中國上船出發。所以我找了一位莫斯科的警察朋友,請他打電話給俄羅斯西部各港口的負責人。順便說一下,他在俄羅斯也是負責犯罪現場鑑定工作的,我以前曾和他一起寫過一些報告,他是世界一流的土壤專家。他只打了幾個電話,就查到了過去三個星期以來所有出港中國船隻的名單,我們費了幾個小時加以清查。順便提一下,這一大筆國際電話費賬單得由你們支付。哦,我還告訴他,要把翻譯費也算在你們頭上。結果,我們發現有一條船載入了足夠八千海里航程用的燃料出港,而單子上登記的單趟航程卻是四千四百海里。八千海里,夠他們從威堡鎮航行到紐約,再返回到英國的南漢普敦加油。所以他們不會在布魯克林上岸。他們一定打算把‘幽靈’和偷渡者放下船後,就馬上掉頭開回歐洲。”
“也可能是紐約油價太貴。”德爾瑞試圖解答這個難題。
萊姆聳聳肩——這是他還能做出的有限的幾個表示不高興的動作之一。他用不太好的口氣說:“我當然知道紐約什麼東西都貴,但還有別的線索,福州龍號的單子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