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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需要再抽你的腺體了,不過是個五十多歲的地中海和我說的,鄭醫生怎麼不在?”
鄭醫生就是傅歌的主治大夫,內腔修復方面的權威。
“啊,鄭醫生家裡有急事,昨天請假離開了。”身後一個面生的醫生走過來,過道的風吹拂著他稀疏的頭頂,戚寒確認這就是陳行說的地中海。
“您貴姓。”
“我姓魏,從分院緊急調過來的,來頂鄭醫生的班。”地中海恭敬地朝他伸出手:“戚會長,久仰。”
戚寒沒有動作,狹長的眼眸半眯著打量他良久。
旁邊陳行就沒那麼客氣了,插著個腰:“誰同意你調過來的?我們這是私人醫院,主任醫師的崗位調動要經由全體股東同意,你直接空降,走的誰的族譜啊?”
他拿出手機就要發作,和戚寒說:“哥你等下,我去查查,這不對勁兒啊這兒。”
“阿寒?”傅歌突然從他們身後走過來,親密地圈著戚寒的脖頸吻了一下,“吶,我的肉鬆小貝呢?”
後者舉起手,把蛋糕盒子給他,寵溺地揉了下他的腦袋,“給你買好了,饞貓兒。”
傅歌笑著接過來,視線在他們身上轉過,“怎麼啦?要去查什麼?”
陳行害了一聲,“查那個新的——”
“新的報表,”戚寒接過他的話,和傅歌說:“昨天他們交上來的報表有問題。”
“喔。”傅歌沒什麼興趣,牽了牽戚寒的手,問:“我剛才好像聽到了臨時標記?”
戚寒看了陳行一眼,後者雲裡霧裡地退場了。
“是醫生說你現在的病情很穩定,可以接受的話就用臨時標記的方式把資訊素注入進去。”
傅歌的眼睛瞬間亮起來:“就是不用再抽你的資訊素了對嗎!”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但你不用為我勉強。”戚寒把他的手指圈進掌心,慢慢揉著,“還接受不了就繼續抽,我現在適應的很好,等哥徹底放下那些事,我們再考慮臨時標記。”
“怎麼可能適應!”傅歌板著臉,非常不認同他的話,“疼就是疼,不可能因為次數多了就適應。”
話音落下戚寒怔了怔,倏地笑了。
傅歌有點懵,“怎麼了?”
抬手捏了捏小beta的鼻尖,戚寒滿足地說:“這句話我以前只聽你對祁川說過,當時……特別羨慕他……”
傅歌薄唇一抿,眼底滿是愧疚和後悔,“阿寒,你會生我的氣嗎?我那時候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