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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錯了,以後不說了好不好。”他像得了貼貼病似的在人身上胡蹭亂蹭好半天,一邊蹭一邊說:“好哥哥給我錄吧,求求你,菩薩,祖宗,求你了。”
傅歌實在受不住他這樣磨,終於鬆了口,給他原封不動錄了一遍剛才的話,又被逼著重複了好幾次檢查有沒有錯漏才被放過。
他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只陪戚寒聊了一會兒就又昏昏欲睡了,alpha在他眉心落了一吻,又笑著摩挲他彎起的嘴角,“好夢寶寶,我會幫你把病治好的。”
他聲音很小,傅歌沒聽清:“什麼?”
“沒什麼,睡吧。”
幫人蓋好被子,他安靜地走出病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臉上的笑猶如被按了暫停鍵一般定住,僵了兩三秒後慢慢轉為落寞。
而此時房門內,睡著的傅歌陡然睜開了眼,他捂著自己酸脹的心臟,轉身趴在了枕頭上。
這道木門彷彿一道穿梭於現實和夢境的屏障,木門內他們是重歸於好的愛侶,木門外,他們正在進行一場不為人知的廝殺和獻祭。
戚寒心知肚明傅歌為什麼突然示好,大段直白的情話、在他說出手衝後依舊同意錄音。
因為傅歌每次推進計劃前都會施捨給他一點甜頭。
沒有人提及過病情和腺體買賣,只不過一句“你是我的alpha”,傅歌就已經贏了。
因為絕口不提就意味著戚寒已經決定去做,大肆鼓吹難度和危險性才是退縮的表現。
戚寒把這段錄音和之前傅歌關心祁川的音訊剪輯到一起,反反覆覆聽了好多遍,就連夢裡都在想象小beta說這些話時的情態。
傅歌在騙他,他也在騙自己。
*
第二天一早,陳行風塵僕僕地趕回來,眼底一片烏青,進門就把戚寒拉到了洗手間裡。
“有訊息了?”
“嗯。”陳行往外看了一眼,確定沒人,才半掩著嘴小聲說:“上個月有一個omega車禍身亡,家屬同意捐獻他的腺體,但不知道怎麼的這塊腺體流入了黑市,應該是被無良醫生給賣了,我打聽到了,一週後黑市那邊有人出,開價三百萬。”
“一週後……”戚寒喃喃著苦笑,“他就這麼等不及。”
“啥?啥等不及?你最近說話我怎麼聽不懂了?”
“沒有。”戚寒斟酌片刻和他說:“三件事,需要你立刻去辦,一週內完成。”
陳行面色嚴肅:“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