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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臟像是被大力搖晃過的可樂瓶子,只要傅歌再加一句碼,那些激動和狂喜就會噴湧而出。
“你要……你是想……陪著我?對嗎?”他吸了口氣,試圖調整呼吸,但失敗了。
“哥終於也有一點心疼我了嗎?一點……就、就——”伸出手指拈了一下,“就這麼一點就行,有嗎?”
傅歌有些無措地移開視線,沉默半晌,卻也只說:“我陪著你。”
閉口不答他的問題,但戚寒已經知足太多。
*
這是他第一次在傅歌陪伴下抽資訊素,尖細的針尖刺入面板的感覺竟也不那麼難熬了。
醫生拿出束縛帶時傅歌愣了一下,“要把他綁起來?”
“不是。”戚寒不動聲色地移開帶子,看了醫生一眼,“綁床用的,不是綁我,放心吧。”
他不想讓傅歌看到他那麼狼狽的樣子,更加不想用自己的“慘”去逼著他原諒,那太卑鄙了。
然而戚寒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
第一針進去時還一切正常,他趴在椅背上,蒼白的手死死攥住扶手,除了輕微發抖外沒發出一點聲音。
可第二針豁的太偏,直接撞到了他腺體下皮埋的藥管,塑膠管子黏著血肉移動的觸感直接讓戚寒悶哼出聲,他緊閉著眼顫抖起來,猛地暴起踢翻椅子,直接膝蓋著地跪在了地上。
“唔——”
Alpha雙眼猩紅,頹然地跪在地上,針頭在掙動間歪了出來,剛長好的一層薄皮再次被豁成兩半,血和資訊素順著他的脊椎骨往外滲透。
戚寒哀求般朝他伸出手,又因為疼痛痙攣地跪下去,淒厲的嗓音彷彿撕扯著聲帶,一聲聲乞求著噩夢中的劊子手不要再過來。
傅歌呆怔地看著他,僵住了。
認識近八年,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戚寒這般模樣,痛苦、狼狽、不堪、可憐,失去了作為alpha的所有高傲和尊嚴,像只任人宰割的實驗鼠一樣被醫生按回椅子上,扯著束縛帶往他身上綁。
雙腳像被鋼針定在了原地,傅歌腦袋裡一片空白,遲鈍的心臟從內向外破開,“怎麼……怎麼會……”
為什麼都這樣了還要抽……三十管資訊素,算上被自己倒掉的一共三十四管,都是這樣抽出來的嗎……
沒有人理他,幾位醫生護士合力控制住alpha,動作熟練到已經習以為常。
“停下!別綁他!”傅歌衝過去握住最後一根束縛帶,聲線顫抖得不像話:“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