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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啊……”
他至今都想不通那場噩夢的成因,不甘和委屈在心中不斷髮酵,就像被欺負的很可憐的小孩兒,卻要等大人來哄才敢扁著嘴小聲問一句:他們為什麼要打我,我沒做過壞事……
而傅歌等了五年,才終於等來哄他的那個大人。
“為什麼要我來承擔別人的後果……為什麼要把我抓去折磨……為什麼要我放下所有事……”
他顫抖地抬起指尖指著自己,無助又譏諷地說:“就因為我沒有人護著了,所以連選擇是否原諒的權利都沒有了,對嗎?”
傅歌覺得就是這樣的。
他沒有媽媽,沒有爸爸,沒有家人,沒有標記,也沒有alpha,因為什麼都沒有所以沒有人向著他,沒有人心疼他。
好像他的哭訴是無理取鬧,眼淚是無病呻吟,就連五年後再次遭受的無妄之災都是因為他不知好歹地又湊到戚寒身邊,是他自己下賤活該。
“可我不是故意回來的,我失憶了……”
小beta身體顫抖著,恐懼和無助滲透進頭髮絲裡,他從戚寒懷裡退出來,怯怯地說:“我和你道歉行嗎,不要你來爭求我的原諒了,換我來和你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絕望的受害者和劊子手祈求道:“求求你放過我……”
*
那天晚上美工刀到底沒割開氧氣管,因為傅歌突然暈倒了,戚寒身上剛縫合好的傷口也再次崩開。
陳行帶著醫生和保鏢闖進來,兩撥搶救的人在病房裡折騰得兵荒馬亂。
一個禮拜不到,傅歌第二次被推進手術室搶救。
醫生給他做了一次全面的全身檢查,最終確定暈倒的原因還是那次清洗標記的手術留下的後遺症。
沒清洗乾淨,殘留的標記長期附著在內腔裡,才會導致他的記憶受損,精神紊亂。
且後遺症之一就是他會在受到刺激後進入淺性發情。
“能不能換個治療方法,非把他關進去嗎?”
戚寒眼睜睜地看著小beta被推進狹小逼仄的隔離室裡,不安又無助地縮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像是被揪住耳朵的小兔。
“發情了只能這樣。”
醫生說:“外面全是AO的資訊素會讓他更難受,再說了,和他前幾年發情了只能躲在家裡硬捱,現在可好得多。”
戚寒心口被打了一拳,不再言語。
他透過單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