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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級話題了。
說到這,兩人默契地保持安靜,同時打止。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夏初其實猶豫了好幾天,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她,“李費巖在北京的病歷情況,你知道是誰幫忙拿到的嗎?”
“誰啊?”
“趙卿宇。”
林疏月的臉色頓時沉靜下來。
夏初小心翼翼地提這個名字,心裡沒底,也沒別的意思,就覺得還是得讓她知情。
“之前我們查李嵊,知道李費巖去北京求醫,但不知道具體情況。我在醫療系統認識的人不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小學同學。也是緣分吧,我這同學和趙卿宇有親戚關係。後來趙卿宇找到我,給了我一份李費巖的病歷資料。也是他提醒,說李費巖可能是想打林餘星的主意,讓我們多注意。”
夏初忐忑說完,偷偷瞄向林疏月。
良久,林疏月“嗯”了聲,倒也沒有多餘表情。
幾天後的週六,林餘星每月的例行體檢。這麼多年都重複著這樣的生活,林餘星特別懂事,已經能藏好自己的情緒,一路說說笑笑,寬慰姐姐的心。
林疏月看得眼熱,心裡難受。她蓋住弟弟的手背,心疼地說:“好啦,你倒還逗我開心了。別怕,平安最好,真要有事,姐姐在。”
常規檢查出了一半結果時,楊醫生又加了一個冠動脈CT,前後需要一個多小時。林餘星進去前,說:“姐姐,我出來後想喝水果茶。”
他是怕林疏月留在這更加擔心,找藉口讓她出去透透氣。
都是懂事的人,心照不宣地成全彼此。
林疏月笑著答應,摸了摸弟弟的頭,“好,聽醫生的話。”
醫院裡常年恆溫,不冷不熱。但室外的空氣總比裡頭新鮮,尤其入秋後,風過就是一陣涼。街邊的藤蔓因風而動,金燦燦的梧桐樹葉也開始旋落。
林疏月仰頭望了好一會,才攏緊外套邁步。
坐了兩站地鐵到附近商場,找了林餘星愛喝一家排隊。剛排沒多久,忽的一道聲音:“疏月。”
林疏月轉過頭,愣了愣。
是趙卿宇。
他拎著公文包,戴一副窄細的無框眼鏡,一身裝扮像剛跑完業務。他對林疏月笑了笑,“還真是,我以為看錯人了。”
林疏月微一頷首,“巧。”
趙卿宇指了指旁邊的宣傳牌,“其實可以手機下單的,叫號了你來取就是。”
這樣確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