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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回西藏老家探親;司徒英治邀請九尾狐去香港血拼,張順不知出於何種心態,突然表示也想要去。
鳳凰甦醒過來後,不知為何張順有點兒躲著他。楚河當然不知道他弟只是心虛,還以為正佛歸位後就不會像前世那樣把他當做全心依賴的兄長了,因此雖然有點失落,但也能理解,便沒有主動去多關心張二少。
因此他也就錯過了最關鍵的一手情報——
張順在香港住酒店,跟九尾狐訂的是一間房。
九尾狐當然也不會主動去告訴他。開什麼玩笑,上趕著被鳳凰明王扒狐皮嗎?
周暉帶著楚河去地獄不周山度蜜月,順帶收拾傢什,讓思子心切的鳳凰明王去血海看孩子。小舅子和小姨子忙不迭熱烈贊同,只差沒有舉個手絹夾道歡送了,搞得楚河還有點傷感,問周暉:“是不是他倆煩我了,怎麼出去玩都沒叫我一聲?”
周暉在這時候展現出了難得厚道的一面,他說的是:“孩子們長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了,要尊重他們的個人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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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暉和楚河在地獄起碼要待半個月才能回來,特別處不能沒人坐鎮,于靖忠便直接趕回了北京。
說起來大家都在一路歡歌笑語地分頭去度假,只有他要回547單位去值班,也是蠻鬱悶的。所幸他並不是一個人,同一輛車回北京去的還有顏蘭玉。
——顏蘭玉有駕照,也會開,但沒車。平時上下班他都是跟于靖忠一起,哪怕出去吃個夜宵都是于靖忠習慣性當司機,真是方便好用至極。
從市郊開回他們家,一路堵堵停停,整整開了三四個小時。一路上車裡來回放著鄧麗君的老歌,于靖忠開著他那一側的車窗,在“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的歌聲中不停抽菸,似乎藏著什麼心事。
一直開到小區樓下,于靖忠剎車熄火,卻沒有開啟車門。
顏蘭玉知道他終於憋不住要說了,便轉過頭去望著他。
然而於靖忠卻不停把玩手裡那個zippo打火機,把一根菸揉來揉去,怎麼都不點。就這麼欲言又止了起碼三四分鐘後,他才終於咳了一聲:“那個……蘭玉啊。”
顏蘭玉適度表現出洗耳恭聽的神情,眼睛卻盯著那隻打火機。
那據說是于靖忠剛參軍時,在全軍射擊大賽中拔得頭籌,老首長一高興,從口袋裡掏出來送他的。而老首長得來這個打火機的意義更加不尋常,是七九年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從蘇聯俘虜手中繳獲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