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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耳朵聽著牆壁,感受著刑術鑿牆的每一次震動,低聲自言自語道:“手很輕,心很重,手心之間的平衡性很好,這個叫刑術的,會功夫。”
郭十籙睜眼,看了一眼白仲政,並未說話,只是冷笑了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幾個小時之後,刑術終於將裱框內的水泥全部輕輕鑿光,鑿光之後,出現在他跟前的是一幅高1米3,寬度09米的畫,畫的裱框是鐵檀木的,畫的表面有一層如玻璃一樣透明,卻相對比玻璃堅硬,透明度也較高的石料擋板,刑術不知道那到底是玉還是水晶,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
而擋板下面那幅所謂的畫中只有一朵花,一朵火紅色的曼珠沙華,也就是俗稱的彼岸花,而在花的旁邊,寫了兩行詩,上一句是“卸去銅甲,盡一世蒼茫,跨馬槍挑落日青紗”,下一句是“討來白衣,譜一曲淚海,落筆輕書萬騎奔流”。
“這不是古畫……”刑術自言自語道,隨後準備將畫取下來,不過後來他一觸碰那幅畫的時候,就感覺到這整幅畫異常的重,少說有一百斤,而且在牆面之上,自己如果將畫後面鑿開,一個人要抱住這麼大的東西,恐怕很吃力,萬一損毀了就慘了,於是只得坐下來等著田煉峰這頭豬睡到自然醒,同時也一罐一罐的喝著咖啡,警惕著在筒子樓中的另外一批不肯現身,且來路不明的神秘人。
刑術休息的同時,故意將田煉峰開啟的手電關閉了,隨後故意轉身去看畫,其實就是為了故意放他們兩人走,這也算是規矩的一種:做事不能太絕,對方要是狗急跳牆,相反對自己不利。
白仲政和郭十籙趁機從房間中離開,返回了屋頂的鴿棚之中,將先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告知給了郭洪奎。
郭洪奎聽完之後,呵呵一樂,道:“這個姓刑的小子有點意思。”
郭十籙打著哈欠道:“奎爺,沒想到牆壁中竟然是一幅畫,早先咱們推測出來田雲浩的屍體擺成那樣,是一個標記,標記著後面的牆壁中有東西,但是咱們沒推測出來裡面會是什麼。”
白仲政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聽著。
郭洪奎點頭道:“我也沒有想到是一幅畫,為什麼是一幅畫呢?這幅畫與奇門有什麼聯絡呢?怎麼才能將奇門的秘密藏在一幅畫當中?”
郭十籙看了一眼沉默的白仲政,又道:“奎爺,乾脆叫仲政將那幅畫搶過來就行了,以仲政的身手,這是小事吧?”
“不行!”郭洪奎立即否決,“我們不能搶不屬於我們,並且還未確定是不是真的與奇門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