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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景看不見。
他就是天生夜盲,甚至是上了初中才知道有夜盲這回事兒,之前一直以為所有人在晚上沒怎麼有燈的情況下都看不見呢。有次跟父母回老家奶奶那裡,去得不巧,趕上了停電,村路不平坦,父母卻走得步步生風,這才知道沒有夜盲症的人靠著不太明朗的月光就可以看得清路。
後來盧景媽媽查了資料,夜盲應該補充維生素A,有段時間盧景媽媽買菜必買胡蘿蔔,直接塞給盧景讓他生啃,過了將近半年兔子一樣的生活,還是看不見。好在夜盲對生活影響不大,後來一家人也就逐漸放棄吃胡蘿蔔這件事。
現代科技多發達,停電了不止有蠟燭,更有手電筒,小夜燈甚至太陽能發電。盧景挺久沒有陷在黑暗裡看不見這種情況了,昨晚加今晚,連著兩天。
他其實並不怕黑,胡斯御的嘴唇軟而熱,還殘留著漱口水清新的蜜桃味。
漱口水是胡斯御買的,一大堆粉紅色的包裝袋,一股腦倒在工作室洗手檯下面的櫃子裡,勒令一群大老爺們吃完五花八門的外賣之後都來漱口。
省得開口說話一整天都是股螺螄粉味兒,蒜泥味兒,蜂蜜芥末味兒。還被田宏嘲諷死gay非要買粉紅色的,買個綠的不行嗎?薄荷味兒,多man。楊曉陽嬉皮笑臉,說咱們御哥對綠過敏。
他買的時候也沒想到這粉紅色的漱口水會被盧景用一條,莫名心情就變得有些好起來。胡斯御吻盧景的時候很謹慎,貼著盧景的嘴唇慢慢蹭,偶爾舌尖挑著他的唇珠輕舔幾下,啃咬的力度也極輕。
坦白曾經騙他,盧景好像不生氣。胡斯御覺得這個人真的脾氣太好,不知道是對自己格外寬容還是他就是秉性如此。便問:“不生氣嗎?”
“……什麼。”盧景也學會了怎麼在接吻的同時說話。
“騙你那些話。”
“有一些,只有一點點。好像……不怎麼生氣。”
“騙你也不生氣,脾氣是不是太好了。”
“也不是,不可以騙我。但既然已經發生了,而且……嗯,你跟我一起住我很開心,否則還要找新的室友,可能會跟新室友合不來,我其實也不想和陌生人一起住。你跟我一起吃飯我也很開心,你會洗碗打掃廚房,還會跟我輪流買菜。”盧景說。
胡斯御跟作精相處慣了,有一百套怎麼哄人開心的經驗論,竟然在盧景身上完全無處施展。因為這個生出來些挫敗感,又覺得挫敗,又覺得心疼,吻的力道變得更輕,盧景可能覺得癢,往後躲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