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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歉。
不過說實話,七年過去…祁危也不一定還記得。就算記得,也是黑歷史,可能也不願意再提。
齊棹動動唇:“…二少。”
外頭都是這樣喊祁危的。
祁危稍停,眼簾微垂。
齊棹的心臟就不由打了下鼓。
他喊錯了?
不過……
齊棹又看了眼祁危。
他在新聞上看過祁危很多次,影片裡、照片裡,男人那張臉被譽為“世上最偉大的臉”,很多人說他一定是女媧畢設……
齊棹也覺得祁危在這張臉長得很好,沒分化的時候,就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了,分化後,超s級的alpha身份更是為他多添了凌厲感,讓他那張臉徹底無可替代。
現在到了跟前,齊棹才意識到祁危這張臉已經完美到不上鏡了,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太多。
alpha的優勢麼。
omega也有這樣的性別優勢啊。
說到底,只能純拼父母基因的,就只有他們beta了。
“學弟。”
祁危壓下情緒,輕輕一笑,儘量讓自己不在齊棹面前發瘋,免得再得一句神經病和一個背影,他語調溫和:“我知道你是為什麼事而來的,所以我們開門見山,先談事再吃飯,免得你提心吊膽,飯也吃不好,好嗎?”
唔。
齊棹心道他在自己面前怎麼和外界流傳的說法有點不太一樣。
難道外頭流傳的都是謠言,是祁危的競爭對手散佈的惡評?
外界可說,這位主是個魔鬼般的存在。
齊棹沒有拒絕祁危的好意:“好。”
說實話,這事不解決,他吃什麼都如同嚼蠟,難以安心。
祁危示意了一下身後的男人,男人便低了低頭,隨後離開。
露天陽臺上就只有他和祁危了。
齊棹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他聞不到資訊素的味道,祁危又沒刻意散發壓迫資訊威逼他,故而除卻因為有點“過節”帶來的緊張外,齊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適。
哪怕祁危從椅子上坐起來了一點,雙手交疊著搭在桌子上,微微向他這頭傾身,齊棹依舊平靜。
祁危看著齊棹如今的模樣,故意留長的劉海、大框的平光眼鏡,穿得普通又有幾分頹然……這不該是齊棹的模樣。
他見過齊棹最意氣風發的時候,怎麼能看他落魄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