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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夜在東水荒郊野無邊的黑暗中,自己嚇得六神無主之時,也是他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二人相依為命,共同度過了漫長而恐懼的一夜····而後,在順水這荒山僻嶺的工作環境中,也是那種曖昧的深情,貼心的關懷溫暖了向紅,強大了她的內心,點亮了她的生活,並已經默默地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她和他,他們倆象意外發芽的一粒種子,小小的正萌發著嫩嫩的芽,他們雖然各懷心事,但實際從內心裡都在充滿期待地用心培植著它,渴望著它的成長和成熟,並且希望它能長成自己心中的樣子。
而今,一場飛來的橫禍卻讓他不得不離開她,“他們”無疾而終,如果他一旦離去,少了他的生活,就少了斑斕的色彩,少了和煦的春風,會是多麼的暗淡無光,如果他沒有出現過也罷,但他就要成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時,他竟然要抽身而去,他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而他,平淡地對她說出他要走的話,盡然沒有提到一句對她不捨的話,雖然他第一個想到要和她訴說,但她終究還只是他生活中的點綴而已,並沒有浸透到他的生活中,促使他真正離開的,是出於他家庭的安定,他家人的安全與幸福,他為了保護他們,竟可以割捨她而去。
她呆呆地坐著,為什麼只是涉及他身家性命的事情,竟然和自己如此的密切相關了,她在擔心他,也是擔心她自己,什麼時候他這這麼重要了?如果不是他脫口出的要離開宜城,她還沒有感覺到自己內心的這份依賴,自己不是一直理智地抵抗著?害怕著嗎?
他忽然就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臉頰上,一下一下地摩娑著,硬硬的鬍鬚茬的感覺在手心裡一下一下地移動著,摩挲得她有些發癢,她看著他,他象個孩子一樣,陶醉地閉著眼,她卻無法將她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她不願意讓他知道她內心裡已是多麼的依戀和不捨,她羞於說出,也不敢說出,怕以前的理智土崩瓦解,事情的發展不在她的掌控內,她只是在內心矛盾著擰巴著。慢慢地,秦如義將她的手移到嘴上,她的手心明顯感覺到他稍有些扎人的鬍鬚以及柔軟的嘴唇的溫度,這柔軟,這溫度竟把她嚇到了,她陡然地感到了不適和突然,她突兀地抽回了手。
但如同那天在車上一般,她很快就後悔了,怕傷害他那顆本來企盼得到安撫的脆弱的心,但卻笨掘地不知道該怎麼補救,向紅的喉嚨裡乾乾的,澀澀的,她想咳嗽,但又怕聲音太響,她不自主地嚥了咽口水,手和腳也是多餘的,放得地方老是不合適,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或做點什麼才能從這凝固的氣氛中走出來,兩個人各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