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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欄之辱在丁保明心中翻起來覆下去,在領導的壓力下,丁保明決定從大處著眼,將這一頁徹底翻篇。但在一個人心中,卻始終過不去,這個人就是王守仁。
王守仁與丁保明在醫院中呆了二十多天,雖然不在一個病房,但縣領導來看丁保明,必要來看看王守仁,領導們一進門就喊守仁同志,然後和聲細雨地囑咐要好好養病,有什麼困難就要提出來,王守仁自畢業就分配在了貧困鄉鎮,雖然在秘書的重要崗位上,縣裡領導沒有少跟著接待,但自認為精明活絡的王守仁愣是沒有脫穎而出,被縣領導看上,帶到縣委辦、組織部等有前途的單位。可能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年年一大批大中專畢業生扎堆分配到機關上,年齡段集中,所以,那時機關上的年輕人並不缺,不象現在,有幾年機關沒有進人,形成了人員斷層,一旦那個單位有個年輕人,稍微突出點,就會被領導招到身邊。
所以,王守仁也是時運不濟,被默默地淹沒了多少年,一下受到這樣的重視,心中自然受寵若驚,躺在病床上不免就胡思亂想,這公家就是不一樣,雖然只是受了點驚嚇,但能引起縣裡如此的重視,想想也是值得的,就想著屈辱也受了,要是能透過這件事情有個什麼好的結果,這罪也沒有白受,人也沒有白丟。
也可能是在醫院裡住的時間長了,想得也多了,有一天丁保明突然說出院時,王守仁心裡就有些牴觸,王守仁問丁保明,那咱們的事情怎麼個解決法?
丁保明說,什麼解決法?
王守仁說,咱們就這麼出去了,就沒事了?
丁保明說,守仁,怪只怪咱們有眼不識泰山,事到如今,有些話本來不該在你面前說,我也多次給領導提出過要求,縣裡的,市裡的,能說上話的我都提了,要求不高,那怕是向徵性的處罰也好,咱兄弟們想起來,總算這人沒有白丟,出去也好見人,我也跟領導們提了,如義也上上下下也跑了,領導們閉口不提這件事情,我們也翻了宜城這個天?再說,人家有人家的說法,人家說了,肇事的人已經關裡面了,還要怎麼樣?雖然咱們知道,這關了的人就是個替死鬼,可又能怎麼辦?
王守仁說,其它的事倒都好說,我也還是說公事,這礦山的事以後怎麼辦?縣裡要是不在這件事情上給咱們做強大的後盾,咱們順水政府的人以後怎麼下去工作?老百姓怎麼看咱們?
丁保明說,守仁,你想多了,鄉政府的事情那麼多,咱們為什麼要單單挑這幹不好也幹不明白的事情去做?其實有的事情自己想通了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