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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采,一把清脆的嗓音淺淺迴盪在車廂裡,坦誠地告訴張行止雖然他知道梁思禮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不要他了,但他是真心實意地很喜歡那個男人,交換秘密的樣子徹頭徹尾就是個孩子。
“為什麼?”張行止問的很平和,起碼在楊幼安聽來沒有一絲輕蔑。
楊幼安纖長的眼睫顫了顫道:“其實梁總先前那麼說您沒別的意思,如果您不高興了,我幫他給您道歉。”
男人看車標大概就跟女人看包品牌一樣,再加上他又內涵張行止這種年輕的大學老師多半沒錢買房,只能住宿舍,這前前後後下來,饒是不諳世事如楊幼安也看明白了。
但張行止只淡淡地問:“你為什麼要幫他道歉?”
“只是不希望張老師您討厭他,他可能就是……不太高興您跟鍾老師走得太近……”說著,楊幼安的聲音再次低了下去,只是跟前面不同,這次儘管他面上有苦澀,但張行止看到更多的卻是甜蜜。
小孩垂著視線時眸子裡也閃著光,從嗓子裡出來的第一個音調就已訴盡了傾慕:“梁總其實人很好,就跟對鍾老師一樣,對所有站在他身邊的人都很好,很溫柔,很紳士,很有人格魅力……對我也很好……”
然後張行止便安靜地聽他說了許久梁思禮如何對他好,本是不忍心告訴他這些不過是在那個男人還喜歡他的時候,但聽到後面,張行止發現這孩子自己心裡其實比誰都明白這一點。
“但要一直站在梁總身邊真的太難了,這麼多年也只有鍾老師一個。”這是今天下午鍾亦離開以後,梁思禮摸著他的臉蛋對他說的話。
-“我們幼安得再努力一點才行啊,這麼可愛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就厭倦了,畢竟這些年身邊來來去去竟然只剩下了一個鐘亦。”
張行止皺眉:“他們兩個……”
“很嫉妒吧。”楊幼安眉眼恬然地牽了牽嘴角,“梁總說鍾老師今年三十三,但他們倆已經認識十年了,當時鍾老師才剛畢業不久,還只是立博專案方一個小公司的普通職員。”
張行止啞然,就是再不瞭解影視圈,也一定聽過立博影業的大名。
“梁思禮是立博的?”
“是啊。”楊幼安笑笑,“梁總以前只是立博的三少爺,現在已經是立博的老闆了。”
張行止:“……所以他們是一起做專案認識的?”
楊幼安點頭:“本來立博不會花時間在這種小專案上,不過那個時候別的專案都被梁總二哥、大哥拿走了,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