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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楊幼安說你會在辦公室運動,真的有好好運動嗎,太瘦了……”說著,張行止滿意地在屬於他的吻痕處吻了吻,問,“為什麼前幾天沒有,今天又突然出來了?”
雖然比起第一天淡了不少,但還是很顯眼。
鍾亦嘴皮動了好幾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微微垂下眼瞼啞然道:“總不能真的戴圍巾,張老師都不知道有種東西叫遮瑕膏嗎……”
話音剛落,張行止便道:“我想讓它在你身上待的再久一點,可以嗎?”
聽到這裡,鍾亦心裡想的其實是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弄的吧,結果這次張行止反而乖了,一副不得到答案絕對不亂來的架勢,再次追問道:“可以嗎?”
靜默半晌後,鍾亦忽然就笑了,他撫著腰間的手臂便扭過了身,抵著他胸膛仰臉望向身前人的眼裡全是笑意:“到底是誰說我們張老師木頭腦袋,這不是段位挺高嗎?”
這一次張行止看到了,就算脖子上的痕跡淡了,身上的痕跡也還在,全都星星點點地藏在身前人雪白的開襟睡袍裡。
但他還是那三個字:“可以嗎?”
鍾亦是真的受不了他拿這種執拗的眼神看著自己,扔出一句“不可以”就想把人推開,但腳下還沒踏出兩步,便被張行止就著握在他右手上的手重新捉回了懷裡。
有那麼一個瞬間,不放棄逃跑的鐘亦以為自己要被張行止直接從地上抱起來,直到頸間微微一疼,身後人火熱的唇舌捱上來,鍾亦才徹底安靜,心跳如擂鼓。
如果張行止禁錮他的力氣很大,鍾亦沒什麼好說的,偏偏這人狡猾的很,用力只用三分,他要真心抗拒想掙脫,是完全能辦到的……
隨著雙唇力度的加深,張行止緩緩空出了一個攬在鍾亦腰間的手,摸進他浴袍時不偏不倚,就正正好停留在鍾亦心臟的位置。
還怔愣望向落地窗外無邊星空的鐘亦只聽那人一吻結束,在他耳邊低聲道:“我聽到你的心跳了,鍾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