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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輕輕鬆鬆就攬著人的腰放回了床上:“瓷磚涼。”
鍾亦緩緩把無處安放的長腿盤了起來,問:“那我怎麼去洗澡。”
張行止一眼就看到了他衣襬底下若隱若現的底褲,眼神一沉:“別洗了。”
……
比大腦記憶更靠譜的,永遠是身體記憶。
如果說衣服都脫了,結果發現張行止家裡沒有東西離譜,那他竟然就這麼點頭放行了更離譜。
鍾亦已經很久沒體會過什麼叫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張行止就像是要榨乾他胸口僅存的最後一口空氣,到後面鍾亦是實打實地叫不動了,感覺自己酒都醒了,這人還沒完。
什麼鄒超、什麼失眠,統統忘到了腦後,鍾亦又哪能想到,張行止現在不僅不覺得累,還覺得自己開啟新世界的大門,找到了一種全新的高強度鍛鍊方式。
對比起這兩人的酣暢熱絡,梁思禮跟楊幼安就難熬多了。
梁思禮從1977一出來就被外面的晚風吹醒了,明知道鍾亦會真的在家等著他的機率微乎其微,也還是抑制不住地期待。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性,唯獨除了來人會是楊幼安這一種。
楊幼安收到鍾亦訊息的時候,其實人在宿舍已經洗完澡爬上床了,但一看讓他來,小孩二話沒說,抓上搭在椅背的衣服套好就出門了。
只是趕歸趕,他也沒有忘記要穿白衣服,因為梁思禮說他穿白色好看。
楊幼安一路驚喜萬分的趕到公寓,臨到樓下了沒密碼進門,按門鈴又沒人應,激動的心情才稍稍冷卻下來。
起初他不敢找鍾亦,怕鍾亦覺得他煩,是後來等的實在忍不住了才敢開口問,可鍾亦也只一句“我問問”就沒了下文。
他一開始是站著,站累了就蹲會兒,蹲累了再靠在樓棟門上靠會兒,有其他樓層的人開門進去了,楊幼安也不敢跟,因為他的指紋打不開梁思禮家裡的電梯大門。
鍾亦說要幫他問以後,他也不再打梁思禮的電話了,楊幼安不知道自己還要等多久,但他不想走,他捨不得。
好在鍾亦回完他只過了二十分鐘人就回來了,幾乎是梁思禮剛從計程車裡邁出一條腿楊幼安就認出來了,小孩低落許久的心情再次飛揚起來,幾個錯步就站到了男人跟前。
梁思禮還滿心滿眼要回家看看鐘亦是不是真的在,根本沒想過會有人在樓底下等他,這會兒正握著手機專注地給鍾亦編輯著微信,就看到了猛然出現在眼前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