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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直接。
鍾亦挑眉,翹著嘴角道:“聽張老師這個意思,張老師是不這麼覺得?”
“我沒什麼覺得。”說完,張行止就兀自低頭拆起了外包裝。
鍾亦不信:“你上次還因為這個把我拒了。”
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那都是他第一次被誰在床上say no,以他記仇的性子,這件事他多半是要記一輩子的。
但張行止就五個字:“沒有下次了。”
話音落下,安全套的包裝已經被他拆了個七七八八,連帶著邊上潤滑劑外塑也被拆了個乾淨。
鍾亦忽然就笑了,望向張行止的眸子裡滿是興致:“我先前就一直沒想通,這才過了多久,我們張老師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怎麼就大徹大悟了。”
“沒經歷什麼。”張行止擰開手裡潤滑劑時,眼觀鼻鼻觀心,說得很平靜,“只是突然發現我比我自己想的,要再喜歡你一點。”
鍾亦當時就說不出話了,是定定地看著張行止弄了好半晌,才緩緩吐出一句:“張行止,你真的絕了。”
但張行止並不應,只在他耳邊道:“我會慢一點,受不了了就告訴我。”
兩人這一折騰,就把還蹲在1977的姜鐸鐸給忘了。
姜鐸鐸訊息發出去之前就磨磨唧唧地對著螢幕琢磨了大半天,現在發完一直沒個動靜,就讓他很焦慮。
他想著自己不過就是問了鍾老師一句能不能賞臉出來吃頓飯,當了這麼久的朋友,這點臺階他應該還是配得起的吧。
為了紓解緊張的情緒,姜鐸鐸甚至咬著吸管開啟了植物大戰殭屍。
以他不氪金的堅持,遊戲進行到後半段已經是舉步維艱,簡單模式尚且費勁,困難模式不來兩個戰術黃瓜根本過不去。
期間,酒保問他:“酒的味道還喜歡嗎?”
“還可以。”姜鐸鐸正忙著種向日葵,他連太陽都要被殭屍啃得斬草除根了,根本無暇抬頭看人。
酒保:“那我再給您調一杯?”
姜鐸鐸:“好。”
其實酒保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覺得姜鐸鐸嘴裡那根吸管快被他咬爛了,體驗感肯定沒有新吸管好,他只是秉承著服務至上的原則,很強迫症地想找個合理的藉口讓姜鐸鐸換一根咬。
酒上來的時候,姜鐸鐸的腦子又被殭屍吃了,慪得他朝新吸管狠狠就是一嘬,終於是徹底玩不下去了,返回訊息框再一看時間,距離他發訊息已經過去四十五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