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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賊船上的人,永遠比它本身能承載的人少。”
“因為就算有人騙,也不是人人都敢上?”
“是。”說著,張行止一個側步便將懷裡明明渾身緊繃,卻還想嘗試朝山谷下看的人擋了回來,中肯道,“你對自己要求太高了,鍾亦。”
背依無際藍天,男人帶著自責的低嗓盤桓在鍾亦頭頂:“下次你不想做,我們就不做了,今天是我想當然了,對不起。”
鍾亦看著眼前一夫當關,像是要擋住自己所有恐懼的男人沉默了兩秒,然後忽然一下就笑了,眉宇間一片柔和:“怎麼還道上歉了,這麼可愛的嗎。”
張行止:“我……”
“所以才說晚上睡不著覺,歸根到底是性格問題。”鍾亦打斷道,“就跟極限攝影是刻在你骨子裡的東西一樣,這些也是刻在我骨子裡的東西。”
“到我這個位置了再去說自己做影視是因為喜歡,好像是有點奇怪,但我知道我在幹什麼,沒人逼著我往前走,後來梁思禮一度給我說他後悔了,覺得自己不該攆著我上賊船,問我要不要算了,就算我不再做專案,他騙死騙活賴在立博養我一輩子也綽綽有餘。”
但還是那個很簡單的道理,有些事,做了可能後悔,但不做,一定會後悔。
“他從不擔心我原地踏步,他擔心的永遠都是我太豁得出去了。”說著,鍾亦唇角的笑意再次擴大幾分,清澈的瞳孔裡滿是眼前人的倒影,“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算是一種人哦,Candy?”
張行止:“!!!”
在懷中人跑出去以前,張行止只來得及在看清他滿臉的狡黠。
鍾亦雖然還是不敢靠近鐵索,但他已經能自己摸著山體向前了。
張行止不敢追,只能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你是怎麼知道的?”
鍾亦回頭看他時一雙眉眼全彎了,心情極好地哼笑道:“誰又能想到呢,咱們不苟言笑的張老闆,有一個這麼可愛的圈名。”
“嘖,Candy,妙啊,難怪不想讓我知道。”
張行止因為這個名字沒少被人開玩笑:“誰告訴你的?”
“不是哦。”鍾亦已經從雙手扶山,變成單手扶山了,笑的頭也不回,“Candy的朋友們都特別講義氣,你會暴露單純因為我聰明,所以我們Candy也不要太喪氣哦。”
張行止有點無奈:“換個名字叫吧……”
當年那幫人拿這個當成名字叫他的時候,他就反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