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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亦不禁側目:“這也能酸?”
連梁思禮今年四十三都記在心裡,一看就沒少做功課。
“不過這樣算算,你跟梁思禮就差了十五歲啊。”說著,鍾亦匪夷所思地對跟前人打量了兩眼,“是氣質問題嗎?雖然我是跟你差的比較少,但總感覺你年紀好小,我跟梁思禮才是一輩人。”
但鍾亦也知道,撇開張行止退圈的兩年,Candy這個名字在圈裡站穩腳少說也有五六年了,現在算算,張行止當時其實也才二十歲,跟里奧一樣大。
鍾亦忍不住感慨:“二十歲的時候,我還在影視公司實習吧。”
迎著眼前視野開闊的重巒疊嶂,鍾亦揚著唇角笑的既柔和又坦誠:“我們阿也太年輕了,年少有為哦,很讓人羨慕。”
聽到這裡,蹲身邊和他一起看外面的張行止才出聲:“運氣而已。”
對於極限運動來說,確實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實力,加上百分之一的運氣,但往往起決定性作用的,也就是那百分之一的運氣,遊走在死亡邊緣的救命稻草。
張行止:“極限運動的時候腦子裡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可以一戰成名,不像你們,要被別人承認很難。”
鍾亦樂了:“哪有你這樣比的,起碼我們出了差錯無非是賠點錢,再不濟破個產,努努力找個重頭再來的機會也不算特別難,你們要是失誤,就是十八年後再見了吧。”
“不一樣,很多時候我們一旦開始了就只有兩條路,不是生,就是死,唯一能打折扣的地方就是半途知難而退,等下次準備好了再來。”張行止道,“就像讀書是最簡單的事一樣,考試永遠有滿分作為‘好’的天花板,但你們的‘好’是沒有邊界的,能做多好,全憑實實在在的堅持和努力。”
沒有上限的事永遠是最難的。
鍾亦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把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說的這麼簡單,他有些氣笑了:“你這胡扯突然讓我想起了七年前的事,當時我比你現在還小兩歲,頂多算個潛力股。”
如果人家硬要把他怎麼樣,鍾亦一點辦法沒有,就算有梁思禮護著,也不可能時時刻刻把他別在腰帶上過,所以鍾亦為了讓他們不敢動自己,總會在吃完虧以後想盡一切辦法報復回去。
鍾亦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可能是我真的太記仇了,就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報復。”
在這方面,他的履歷一點不比那些正兒八經的影視盤子差。
“我們這個行當其實就是看著風光點,外行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