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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鍾亦艱難地回想了一下:“……四五年?”
張行止:“…………哦。”
鍾亦:“?”
鍾亦這次是貨真價實地好笑到了,拿肩膀撞著張行止道:“幹嗎總在意我跟別人認識了多久這種問題,張里奧從小跟你待一起,我也沒見他睡到你啊。”
“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這麼點破事嗎。”鍾亦好整以暇地睨著人笑道,“梁思禮都沒因為認識時間的長短髮脾氣,你氣個什麼氣,偷著樂一下差不多得了。”
一提樑思禮,張行止立馬不吭聲了。
相比起來,慘還是梁思禮最慘。
起初張行止沒看群,以為就王寺恆他們三個心血來潮起了個早床,結果兩人剛從纜車上下來,就碰上了抱團準備爬樓梯上山的幾個孩子。
張行止當時反覆對著自己手機上的時間確認了好幾遍,錯愕道:“才六點,你們就都起了?”
孩子們衝兩人嬉皮笑臉就是幾個擺手,道:“不起咋辦啊,咱也不像您是鍾老師欽點的熱流大師,水平不到家,可不得趕緊爬起來多拍兩張碰碰運氣。”
本以為這就完了,結果繼那一出後,兩人一路閒逛愣是把大半個班都碰上了。
鍾亦都有點驚了,他前兩天還聽這幫孩子說這輩子都沒機會趕上日出的黃金一小時,怎麼轉眼就全爬起來了?
張行止嘴角翹出一點弧度,淺笑道:“跟我們班當年第一次跟老師出去採風一樣。”
他是在山裡長大,早起慣了無所謂,但他專業班上那些同學不一樣。
都是採風前幾天怎麼叫都叫不動,等到後面自由活動了,反而一個兩個地自主自發起來了。
他們倆是在雲縣老家逍遙快活了,遠在泉市的周瑞還在苦逼蹲班中。
他琢磨著自己下次再在主頁刷到Zhong的微博,怎麼著也得半年後了,結果那天下午格外國泰民安,熱搜上都是些索然無味、沒什麼討論度的東西,所以他別的沒看到,淨看自己這網友發照片去了,不是花就是草,再不然就是山和著雲,就很見鬼。
那些照片明顯只是用手機隨手拍的,也沒怎麼修過,但看著就很高階,讓人感覺很舒服,也很……熟悉???
周瑞也不知道這股熟悉是從哪兒來的,但看到這人動態的不止他一個,某個被命名為“全員猛1”的群裡早就討論開了,他甚至還躺了一槍。
-“Z找物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