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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姿勢親暱挨在他身上的,只能看出來是個身高超過鍾亦的男性,其他一概不知。
幾條訊息看似簡單,但只有季皓川知道,里奧遠不如他打出的字看起來的那樣瀟灑。
說實話,在他先前知道里奧決定放手一搏的時候,他真的差點就要以為里奧對他哥確實是喜歡了,直到看見現在咬著牙也要把“小人”一做到底的里奧。
季皓川后來也發現了,里奧是年紀比他大了點,但常年和大自然相處,社會經驗少得可憐,一根筋的厲害。
如果只是對喜歡的人,以里奧的秉性,遠做不到這一步。
只有親人。
只有最珍視的親人,才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撇開不管的存在。
-“我是討厭鍾亦,但我不騙人”
-“如果哥你還堅持眼見都不一定為實,你可以自己過來找人”
這是張行止收到的,來自里奧的最後兩條訊息。
一邊是學校的事,一邊是鍾亦的事,張行止心情鮮少地複雜了。
他握著手機看了好半晌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回——中午里奧給他發的圖片他就沒回。
里奧大概在車裡又等了半個小時,才收到的迴音,他哥說。
-“知道你不騙人,早點回家休息”
張行止到當天晚上睡覺,也沒找鍾亦求證任何事,沒發訊息,更沒打電話。
睡得並不好,凌晨四點就醒了。
張行止躺在自己這張曾經睡過第二個人的大床上,望著天花板幹瞪了好幾秒,終於還是決定起床。
昨天晚上還勸里奧早點回家別在意的人,自己第二天一早的晨跑,卻是拐向了1977的方向。
開車都要二十分鐘的路程,張行止跑過去愣是隻花了半個多小時。
他也不知道自己過來是想幹什麼,1977早上八點才關門,他就默默拿下搭在肩上的毛巾進去,挑了個靠大門的位置,玻璃牆外正對街對面的酒店大門。
那個時候其實也才剛剛六點,天倒是全亮了。
梁思禮打從跟楊幼安分開,還沒顧得上找新歡,昨天晚上一送完鍾亦,回家就躺平了,睡得早,所以季皓川對他的質問梁思禮是第二天早上睜眼才看到的,一句問號比一句多。
-“憑什麼楊幼安能進組我就不能?”
-“你們兩個不是掰了???”
-“鍾亦卡我,對楊幼安那個小妖精就放行了?????”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