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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止說的中肯。
現在有了正經八百能用的攝像指導,兩人就從核心團隊裡被“除名”了,坐到了角落的位置,甚至連里奧都比他們倆坐得近。
張行止點頭點地很認真:“其實找他們比找我好,他們是一個團隊,對接電影方面比我有經驗。”
他也有團隊,不過方向更多還是偏私人服務和紀錄片,運作思路跟電影不一樣。
但鍾亦一胳膊肘就捅到了張行止身上,睨著人道:“算盤都揹著我打的挺好啊你們,一點風聲都沒給我漏,還說不是你跟梁思禮兩個人接頭搞的?”
張行止失笑:“真的沒有,梁思禮不知道我找過倫納德,我也不知道他又重新找倫納德加過一次價。”
很多時候光有錢不夠,還得有關係,先前鍾亦找奧斯塔那到底是沒有張行止牽線來得直接。
現在錢和關係都到位,還有什麼不好辦的。
倫納德三個人加上莎薩,一共四個。
張行止前兩天帶薩沙出去一趟也不算白帶,就當是教學指導實操,現在幾個人一合計,再修整今天最後一個晚上,差不多就可以準備著明天出發去小聖山了。
過了六月下旬這個視窗期,七月底八月初還有一個,按現在的配置,成功率其實是高的,實在不行,大不了明年來接著拍。
只要有人能動,剩下花錢能解決的,都不是事。
眼下鍾亦一見某人從屋子裡出去,便拍了張行止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了身,道:“我出去找一下樑思禮。”
張行止沒有阻攔,只是把手邊放著的外套遞進了鍾亦手裡。
夜色下,梁思禮正站在民宿門口抽菸,聽見響動,一扭頭髮現是鍾亦就笑了,狀似不在意地調侃道:“好了,現在真是不一樣了,外套都有人幫我監督你穿了。”
鍾亦攏著自己身上的薄外套並不接話,只抬臉望著月下那座近在咫尺的雪山道:“借我抽一根唄。”
梁思禮側目:“事都捋順了,你抽什麼?”
“一定要煩才能抽?”鍾亦看他,“那你天天抽怎麼沒見你煩死。”
梁思禮邊笑邊給人掏了根菸,扯了扯嘴角道:“快了,一想到什麼都逃不過我們鍾老師的眼睛,離愁死就只差一步之遙了。”
鍾亦哼笑:“別愁啊,這次我們梁總可是最大的功臣,救了我們劇組一命。”
“差不多行了,你能不知道?”梁思禮給人點菸道。
他是瞭解鍾亦,鍾亦自然也瞭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