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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小小香主,我已經叫人送去給孟昕良了。他會給你一個交代。”程柏升醒了醒神。
他喝了兩口水,瞧見盛長裕一屁股坐在太師椅裡,滿臉不高興,不解:“還生氣?”
不是都打了人?
一般情況下,他不怎麼記仇,打過了就氣消了。
“不是氣那個。”盛長裕示意程柏升給他倒酒。
程柏升開啟酒櫃,拿出威土忌倒了兩杯,一杯送到盛長裕手邊,一杯自已先喝了一口。
他的酒還沒有嚥下,聽到盛長裕說:“你在場,寧禎看著挺端莊;你不在,浪得比交際花還輕浮。嘴臉難看。”
程柏升差點被酒嗆到。
寧禎嗎?
程柏升上次見寧禎,是在盛長裕的婚禮上。當時寧禎濃妝,程柏升也不知她長什麼樣子,只覺得她沉穩鎮定,十分睿智。
今晚打牌,她更是處處透出她的好教養,又能力出眾。
他離開這麼一會兒,長裕對寧禎的評價,怎麼滑落谷底?
“寧家的人,呵。”盛長裕冷笑一聲,“我沒看錯他們。”
程柏升又喝了一口酒,才說:“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什麼意思?我不值得寧家的女兒削尖腦袋鑽營?”
程柏升:“倒也不是……”
頓了頓,他還是說了,“長裕,你對寧州同偏見很深。說真的,他頗有才幹。”
“他野心大。”盛長裕說。
程柏升:“你年輕,手下這些老師長,每個人野心都大。相比較,寧州同是個挺聰明的人。”
“聰明人會想造反?”
程柏升:不是你逼得嗎?
你都打了臉,還不許人家反抗?寧州同是你的下屬,不是你的家僕。
哪怕是皇帝,面對位高權重的老臣,也是哭窮、拉攏,而不是硬碰硬。
“臣子”與“奴才”不一樣。
一個君王手下全是奴才,這江山也坐不穩。
程柏升想勸,可盛長裕這會兒缺覺,又被寧禎氣到了,什麼都聽不進去。
程柏升喝完酒放下杯子,告辭了。
寧禎回家後,把頭埋在被子裡,直到快要天亮才睡著。
睡夢裡,還是盛長裕追著她罵的場景。
她一下子清醒,再也睡不著了。暑天又熱,寧禎毫無精神,也沒什麼胃口,她兩天才緩過來神。
她卻沒夢到聞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