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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了去牌室賭上一賭。
大家基本都是半醉了。
荷官穿著一身禁慾黑制服,領口繫到脖子底下,裹得嚴嚴實實,一節細筍似的脖頸卻白得發光。一個個酒鬼醉眼朦朧反而更想借著酒勁兒扒了這些假正經的人的衣服。
林謹言仗著好皮相,身邊總是少不了女人圍繞,陪酒的人妖、女侍一個個都眼紅他身邊的位置。
實在是他周圍的都瞧著像老油條,就他一個還跟童子雞似的,被女人一靠,還會耳根泛紅,那手也規矩得很。
林謹言本來就不太會玩牌,喝醉了酒,腦子更不清醒,抱著軟乎乎一個小美人,一手爛牌,卻不知不覺跟了一棟房子出去。
又發了一輪牌,莫柏青笑道:“看來言言牌不錯,不如就把深市這套房子跟了。”
塗分大著舌頭:“柏青不厚道啊,哪有送出去的房子還有再收回來的。”
莫柏青修長手指點著桌子,不經意一笑:“我又未必能贏,我壓了另一套,言言要是贏了,那最後所有的房子還不都是他的。言言要是贏不了,那也有可能是你的啊。”
林謹言眯著眼又看了眼自己的底牌,雜七雜八的幾張牌,沒什麼看頭,被莫柏青打岔,他清醒了點,把牌全推了出去,棄了。
他起身要走,小美人抱著他的胳臂卻不肯撒手,嬌嬌軟軟撒嬌:“林少,這就不玩了嗎?”
林謹言掐了掐她的臉:“不玩了,玩你。”
他藉著酒勁,語調輕浮風流,小美人唰地臉紅了,竟純情得很。
林謹言有些稀罕,又拍拍她的臉,抽出手來,還是走了。
遊歷早棄了牌,坐在外間的休息室醒酒,林謹言坐到他對面,手癢癢剛想抽菸,就見他遞過來一根。
倆人挨頭點上,一起吞雲吐霧。
遊歷含著煙,笑道:“聽說你這次回去被你爸抓去相親了?”
林謹言含糊嗯了一聲:“誰說的?”
遊歷:“圈子裡都知道了,還要誰說嗎?你爸這是想聯姻吧,不過蔣家之前就和你家關係比較近。”
林謹言沒吭聲,目光落在包間門口的綠植上。
遊歷又道:“說真的,咱們這些人,玩歸玩,早晚還是要回歸家庭的。就拿柏青來說,他是咱們幾個中年紀最大的,聽說家裡已經幫他物色了未婚妻,半個月後就辦訂婚宴。你現在相親雖然早了點,但你爸應該還是為你考慮了,蔣家那姑娘挺適合你的,聽說文靜又脾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