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7/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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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又如何如何的,最後還停船並扯上同鄉呢。”
說的甚麼呢?花靜初眼睛微眯。
“喔,我記起來了。”青山擊了下掌。“爺說,那是唐朝的一首“長干曲”。”長干曲?花靜初心中一震,該不會是……
“……君家何處住?妾住在橫塘。停船暫借問,或恐是同鄉。”怎麼會?她也很喜愛這首藏情的詩意,還心想有朝一日定要讀給爺聽呢,卻……
青山越聽頭點得越快。“對對對!就是這個,信裡頭是這麼寫的沒錯。”這花主的學識還真不能小看。“不過花主,您不覺得奇怪嗎?爺與蘇姑娘根本就不是同鄉,差得遠了,蘇姑娘怎麼會這麼認為呢?”
聞言,花靜初嚐到了湧上喉的酸楚。
這還不識情滋味的青山,怎能理會詩中情意?
原來,爺與蘇姑娘之間已經說得這麼明瞭啊……
既然如此,爺為何不曾對她說,說他心裡有人了,要她別來招惹他?
倘若爺說了,倘若真對她這麼說了,那她……恐怕仍是無法自他身邊抽身,無法不去招惹他吧……
花靜初啊花靜初,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等著她的未來可是如此景象?
那麼她……是否該就此打住,就此收手,就此收心啊……“爺可回信了?”明知不該再探問,她仍忍不住想知道更多。
“信沒回。”
花靜初將氣息屏得胸口泛疼。
“卻回了個禮。”
“咳咳咳……”還不及鬆口的氣夾著一股嗆味衝上了喉,咳出的氣全數噴在炭火上,激出不少火星子。
回禮?回了甚麼禮?而那豈是回禮,恐怕是定情物了吧!那她……到底還能搶奪什麼?還能佔有什麼樣的位置?還能……奢望什麼?
“噢!”痛呼一聲,她伸手捂住眼睛,瞬間從眼皮底下滲出的淚不知道是為了被燙著的疼?抑或是發洩心底那抹說不出口的心傷。
“花主?燙傷了嗎?眼睛嗎?我瞧瞧。”青山急忙拉開花主的手,將雙目緊閉、淚水直淌的她望進眼裡。“花……”他傻住。
那貼在白皙臉蛋上的墨睫輕顫,那誘人採擷的朱唇微啟,那梨花帶雨、眉黛輕蹙的模樣竟是如此地惹人……
驀地,他臉孔一熱,慌得不敢再看她。
“別哭、別哭,不痛的,我幫你吹吹。”情急之下,他閉上了眼,對著她的臉亂吹一氣。
年屆十五的青山,身子骨雖然單薄卻長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