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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按大端律法辦事。候興海應交由刑部。他的家眷既然無罪也應放出,我會護得他們周全。”
說到這裡,浦穎終於稍微放軟了語氣:“他雖然罪大惡極。可孩子、妻妾,都是無辜的……望傅、傅掌印體恤。”
傅元青抬眼看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麼多年,大人還是沒變。”
“你什麼意思?”
“大人不明白嗎?劉玖來提申候興海未果那夜後,便沒人再操心候興海及其家眷去留。因為他已經說了該說的、說了能說的。未來等待他的只有滅口。此時人人自危,斷不會再去北鎮撫司要人。”傅元青解釋,“只有大人,生性耿直,又關懷無辜。才會來問奴婢這些……也才會來要他的家眷。”
“候興海事發,你的嫌疑最大。按理說你應該不來,這樣才能自保。可我一直等著你來……你是最最厭棄我的,你若私下來為了無辜的家眷找我,你便是清白的。”傅元青似乎鬆了口氣,“浦敏欣,便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浦敏欣。”
浦穎哪裡想到這中間關節,怔了怔,他看著傅元青清澈的眼,過了好一會兒移開視線,問:“所以,傅掌印,人你放不放?”
*
馬會開始了。
內閣幾位坐著閒聊,身後還有些大臣們飲茶。
傅元青扶手靠在城牆上,看著遠處。
太陽出來了,柳絮隨風,春意盎然的光芒下,馬蹄疾行。
無數年輕人騎馬引弓。
然而只有一人,帶頭前行。
他馬術高強,箭無虛發。
一晃神,一瞬間,這幾十人便從承天門前一晃而過。
“是戴著面具的吧?”傅元青心裡難的有了些掛念,急促的問,“打頭兒的是陳景麼?”
“是陳景。”方涇在他身後說,“乾爹,兒子瞧得清楚,第一個就是陳景。”
傅元青心落了一半:“那就好,前面就是新華門了。”
周圍的大臣們都散了,去往新華門,傅元青這才緩緩收回視線。
他轉身過來,方涇後面站著德喜。
“德喜來了?”
“奴婢來了有一會兒了。”德喜笑著說,“老祖宗,主子差我來問您,今兒個幾時進宮?”
傅元青想起,自己好像說過,立春後回宮。
然而他並不想回去。
不光是今晚,今夜已經準備好與陳景同飲的咬春湯要同食的春捲。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