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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滕靜不知鬧了多少回,這次高遠是真的傷心了吧。
滕靜愣住了,大概她從沒有想過,被她呼來喝去、不當人看的男人,會這樣放棄了她。
“高遠,你別走,等等我,別走。”滕靜頂著一頭亂髮在原地呆了好久,突然狂亂的追著高遠跑了出去。
堵在辦公室門口那些害怕我們吃虧跟過來的學生,非常默契的為她讓出一條通道。
鬧了好久,警察也累得夠嗆,我撤銷報警,和大哥帶著同學們出去吃個壓驚飯。
這件事猶如在太平洋投下的一顆石子,微微泛起一點波瀾後就無聲無息的消散了。
滕靜再一次消失於大眾視野,我也重新投入到緊張的畢業論文修改當中。
偶爾的時候,我會想那個孩子怎麼樣了,滕靜有沒有挽回高遠。
答案無從得知,於我也不重要,念頭掠過,很快又被拋之腦後。
相較於去想他們,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六月初,我參與京大的研究生畢業答辯,並順利透過。
學校對我拋來橄欖枝,邀請我留校任教。
為這事,我特地和大哥一起回了次南城,與家人商議。
其實我志不在此,從小我就渴望著自己開一間畫室,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過自己想要的日子,來靈感的時候作幾幅,犯懶的時候就喝喝茶刷刷手機,或者背起行囊走在邊境線上,采采風,閒雲野鶴,悠然自在。
可這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父母們對於有一個固定職業非常執著。
雙方父母都對於我在京大任教特別支援。
專業對口,我還可以繼續做自己喜歡的事,並將這一切發揚光大、傳授給更多的人,也是件很開心的事情。
大哥說做老師不耽誤我擁有自己的畫室,等以後穩定下來,再張羅畫室的事情。
能一邊滿足父母的期望,一邊實現自己的剛夙願,我開心得要死。
於是,回京都後,我成為一名正式的京大國畫系老師。
顏料開發的事情,我全部推給師兄,徹底撤出。
相較於從商創業,我更喜歡做一名老師,把我的所學傳授給同學們。
師兄好大不樂意,說什麼也不肯,後來學姐激了,罵他不知好歹沒本事,連個小小的公司都弄不起來,還好意思佔著這個神那個霸的位置。
然後,師兄就開竅了,快樂的接手公司籌建的事,還大方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