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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手臂上也能明顯地看到。
但現在,他身上的骨架顯得有些突出了,摸起來不再像以前那樣舒服,他低下頭時,肩胛骨和一線脊椎便清晰地突顯出來。
沈清池簡直心疼極了,在心裡大罵沈敬把叔叔害成這樣,也不知道以前的身材還能不能回來。
他把毛巾投了一次,繞到沈放身後,擦過他背後的傷疤時,動作變得格外輕柔。
“疼嗎?”他問。
二十天過去,其實這傷口早已經好了,只剩下縫針又拆線後留下的疤,因為刀在肉裡攪動導致傷口擴大,第二刀癒合後的傷疤要更奇怪一點,摸上去凹凸不平,看著就怪疼的。
“外面不疼,裡面疼。”沈放說。
沈清池垂下眼簾。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雖然手術縫合了受損的肺葉,也清除了絕大部分瘀血,但畢竟還需要時間恢復,疼痛在所難免,咳嗽也不會很快好轉。
他自認為耐痛能力已經很強了,但也僅僅能承受跌打損傷,最多是骨折——被人在肉裡剜一刀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想象不到。
沈敬下手是真夠狠的。
對自己親弟弟能下這麼狠的手,看樣子沈放的判斷是正確的,留著這個人簡直後患無窮。
他給沈放擦完身體,幫他換上乾淨衣服,繼而從背後抱住了他,把臉貼在他肩膀上,喃喃道:“叔叔,你瘦了。”
“……畢竟我也不是鐵打的,”沈放嘆口氣,“難道因為我瘦了,你就不喜歡我了嗎?”
“那可說不準,”沈清池故意嚇唬他,“我還是喜歡手感好一點的,叔叔要是手感不好,我會移情別戀也說不定呢。”
“你還真說得出口啊,”沈放無奈笑了,他咳嗽兩聲,“真夠沒良心的。”
“我要是沒良心,早就不在這裡守著你了,”沈清池感受著他胸腔的震動,“我的意思是,你要快點恢復。”
“我爭取,”沈放用胳膊撐住床沿,“不過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現在撐不住你。”
沈清池連忙直起腰,收回壓在他身上的重量,並再一次為他的身體狀況感到擔憂。
居然連這點力氣都沒有,究竟是虛弱到什麼程度?
沈放咳了幾聲,呼吸又有些急促,沈清池連忙把東西收到一邊,扶他躺下,並說:“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剛才說著玩的,不會移情別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