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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頭是道,心裡也一下子亂了。
她這些年一直四處打聽,當今皇上什麼時候出宮,或者微服私訪。
每次信誓旦旦的去半路等,結果等來的只是一場空。
次數多了她也笑自己怎麼那麼傻,皇帝出宮,談何容易啊。
隨著時間的增長,她也就習慣這樣的生活。
“你家在寧陽,那陷害你全家的罪人,勢必也是寧陽人。”
“假設你父親洛子陽真的藏有禁書,要光復前朝,那他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宣揚出去。”
洛寧沒有反駁,因為賀舟說了只是假設。
況且這麼長時間過去,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早就歷練出來了。
賀舟見她不反駁,便繼續說下去:“若知曉你父親私藏禁書,復前朝言論,得是信得過的人。”
“你想想,在你父親身邊,究竟有誰能夠隨意出入府中各處。”
這個事情,洛寧之前不是沒有想過。
在那件事還沒有發生之前,父親的朋友可謂遍佈整個寧陽。
甚至與其相鄰的兩個城,都有朋友往來,每年的重要節日還會登門拜訪。
這當中和父親關係親近的不少,可要說誰會生出害人的心思,不好說啊。
洛寧不知道賀舟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但是她心中確實沒有答案。
“你究竟想說些什麼,不妨直說吧。”
賀舟輕嘆息,這個洛寧真是不懂配合。
“看來你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並且不認為是摯友誣陷。”
“那我們還有一個方向,如果你父親被誣陷,是否辯駁過。”
此言一出,洛寧陡然抬頭,眼眸之中散發瑩瑩亮光。
賀舟簡單一句話,直擊洛寧的內心深處。
從抄家入獄不過三五日,父親母親也曾試圖用金銀買通衙役幫忙向外傳遞訊息。
只希望能有好友不嫌麻煩能夠施救,可銀錢送出去了,最後等來的仍然是斬立決。
那個時候她還小,似乎是知道危險,要避開那些衙役,躲在角落看著關押爹孃的囚車從面前隆隆經過。
她一直被養在深深宅院,不曾見人,外人只知道洛子陽不惑之年偶然得女,簡直寵上天去。
家中突逢變故,洛寧沒有去處,只得斷了長髮,將身上的綾羅錦衣撕成碎爛。
甚至還在泥漿裡打了個滾兒,弄成了小叫花子的樣。
幸得一個老叫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