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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得知老婦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提審。
即便有賀舟在場旁聽，負責審案的孫大人坐在堂上，依舊額頭佈滿細密汗珠。
本來孫大人是打算賀舟來全程接手這個案子。
人是他發現的，秘密他也是揭露的，由他親自審理會更加方便。
更重要的是，這個老婦人協同那幾十戶人家，所做的事情。
和賀舟有關聯，他不好讓李清如來到現場，怕這位公主一個衝動，堂下見紅。
公主乃是皇親，婦人嘴上不乾淨，汙衊聖上。
不要說讓她下大獄，就是直接賜死都是便宜她了。
孫大人當官多年，一直處理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案子。
不過賀舟再三強調孫大人不要緊張。
只需按照正常的審訊流程進行，他想知道這位老婦人的真實身份。
關於寧陽洛氏這個家族，到底是真的想要造反，還是被人誣陷。
老婦人被帶上來，仍然睜著那一雙渾濁泛白的眼睛。
耳朵時不時晃動兩下，試圖憑藉周遭的動靜判斷自己身材何處。
“堂下罪婦，你姓甚名誰，來自哪裡，為何要做害人之事。”
賀舟一直打量著老婦人，事後他又讓蕭慎帶著，去了一趟老婦人住的地方。
院子收拾的乾淨整潔，甚至還有半面牆的乾柴堆放整齊。
屋內，也是整潔有序，每樣東西都有固定的位置，不曾亂放。
可老婦人是個瞎眼的，瞎眼的是怎麼保持成這樣的。
實在是讓賀舟有點想不明白，一個瞎眼的老人想要活的滋潤。
要麼身邊有丫鬟下人，要麼就是她的眼睛根本不是瞎的。
賀舟來到瞎眼老太面前，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混濁的眼睛不為所動，但是老太的聽覺異於常人。
哪怕賀舟腳步走的很輕，老太也已經察覺到了。
“是你，昨天我們的獻祭沒有成功都是因為你。”
看到老太情緒頗為激動，賀舟想要後退兩步，但是轉念一想她這個歲數還能把他怎麼樣啊。
“老婆子，快點說你究竟是何人，與十年前的寧陽洛氏到底是什麼關係。”
在賀舟的質問下，老太反而不想做任何的回答。
見她一直保持沉默，這也不是個事，賀舟決定來點手段吧。
把從她身上搜出來的那塊玉佩拿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