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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下場。”
府中的丫鬟下人哪裡曉得皇宮裡發生的一切,只把一切全都歸結到駙馬的身上。
賀舟在書房靜候多時,也不見有人來送他要的那一碗參湯。
看來府中的下人還不知道,如今的駙馬已經不是之前的駙馬了。
公主回來後就前往禁衛營,眼下過去幾個時辰還不見回來。
賀舟心下有些不放心,既然等不來參湯,不如先出去迎一迎公主,興許已經在半路上了。
這才六月份的天氣,一出屋就被一陣風,吹咳了好幾聲。
扶著門框賀舟無奈的搖頭,這副身子到了寧古塔,估計只有等死的份。
這一趟他得找一個好郎中帶著,要想辦法把這副虧空的身子補回來。
不然日後,哪有那麼多的精力去對抗太子,和其他想要謀皇位的皇子。
拿了一件披風,賀舟便獨自一人出了府。
已是亥時,京城內大多店鋪營生都歇息了。
東南西北長街,幾乎看不到人影。
街上只剩下巡防營的人,護衛著京城百姓的安全。
公主要去的禁衛營,在城東郊外,大概有十餘里的路途。
賀舟的步伐走的不慢,披在身後的披風上下翻飛。
眼看城門近在眼前,賀舟罩好兜帽,腳步越發加快。
殊不知在他剛經過的一家客棧二樓,一扇小窗緩緩開啟。
“確定嗎,只駙馬一個人出來?”
“確定,公主府上沒人把他當回事,所以他出來進去身邊沒有隨從,現在就要動手嗎?”
站在窗前檢視的男人搖頭,要是在城內動手,隱患太大。
看他疾步而行的方向,應該是想從東城門出城。
一旦出城,城外有盤踞在山頭的亂匪。
到時候,可以把駙馬的遭遇,嫁禍到那些人頭上。
“怎麼,還有事嗎?”男人見安插在公主府的眼線還不走,面露不悅之色。
“今日駙馬殺了人,看來安插眼線的事情,已經走露了風聲,小的擔心……”
男人眸子一凜,連說話的聲音都低沉了幾度。
“怕什麼,過些日子不論是駙馬還是公主,都不會對主人構成威脅,我會安排時間讓你撤出來的。”
話音落下,男人又瞟了一眼那個孤單寂寥的背影,真是瓜蔞身子,都說了好幾句話的功夫,還沒到城門下。
隨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