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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氣,總是先禮後兵較好。
獵戶常說打蛇打七寸,對人也是如此。
到府衙,卻發現衙役們都懶散的坐在那裡。
大庭廣眾之下,喝酒投骰子。
突然有人發現來了人,也只是眼皮一翻,沒當回事。
半死不活的冒出一句:“上告者何人,有何冤情,為何不擊鼓鳴冤?”
寧古塔的唯一作用便是流放那些罪臣,讓他們在這裡生不得生死不得死。
而守在這裡的官員們,雖拿著朝廷俸祿,但也過著永無出頭之日的生活。
“無冤,也無狀告之人,你們大人呢,為何不出來?”賀舟問。
幾個衙役掃了一眼,言語之中帶著不屑:“就憑你還想見我們大人,哪涼快哪待著去。”
賀舟上前一把奪過衙役手中的酒壺與骰子。
後又把酒壺置於地上,碎成七八瓣,竄鼻子的酒香薰的人腦袋暈暈。
衙役見狀,上前一把揪住賀舟的衣領。
“哪裡來的混賬,居然連本大爺的酒壺都敢扔,當真是不想活了嗎?”
賀舟皺了皺眉說道:“你不認識我?”
那衙役又打量了兩眼,不滿道:“我管你是誰,今日你打了我的酒,丟了我的骰子,就別想安生的離開。”
“這裡大人你是見不到了,但是板子你得挨個幾十下。”
“哥幾個把他給我摁住,好不容易攢了些錢打了一壺酒,想喝兩口暖暖身子,卻被你這小子打翻了。”
“今日若不教訓教訓你,我日後還怎麼在此處命令其他人。”
只聽到衙役罵罵咧咧,行至牆根取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又在手心啐了兩口,掌心相互摩擦幾下後,握著木棍就要給賀舟一點顏色看看。
賀舟見要來真的,當即掙扎:“倘若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就連你們衙門的大人,都要下跪求我原諒,你們擔得起嗎?”
可是在場之人,無一人因賀舟這兩句威脅,生出半點驚懼。
“都已經到這裡了,嘴還那麼硬,有本事你去京城,給我按住,爺要動手了。”
也許是前面的動靜,驚動了府衙大人,大人是見過賀舟的,即便是一面之緣也知道他的身份非同尋常。
“住手,快給本官住手!”
衙役已經開始揮舞手中的板子,到底是沒在半路剎住車,在賀舟的大腿處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