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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軍團和第三軍團只能苦哈哈挑揀著第一軍團刷下來的，或者自知資質不行，沒有投奔第一軍團的學生。
因此這次畢業季前好幾個月，第二軍團軍團長和第三軍團軍團長就堵了顧煬循辦公室的門，威逼利誘撒潑打滾兒，讓第一軍團在他們後面做演講。
為了人才，他們面子裡子都不要了。
也是慘。
一來第一軍團不缺人，二來顧煬循被他們兩個沒皮沒臉的鬧的煩了，於是答應下來。
出發那天，沈亦楓看著氣宇軒昂的顧煬循，忍俊不禁。
“楓楓，你笑什麼？”顧煬循垂眸，面上滿是溫柔。
“我高興啊。”沈亦楓用小指勾了勾他的手背，俏皮地說道，“有這樣一個優秀的伴侶，我開心不行嗎？”
“行。”顧煬循大大方方握住他的手，“我也開心。”
“阿循，我們這樣算不算商業互吹？”沈亦楓挑眉看他。
“我沒有吹，說的是實話。”顧煬循認真說道。
聽到這話，沈亦楓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他歪到顧煬循身上，哼哼唧唧跟他撒嬌，“阿循，你怎麼這麼好啊？”
兩人膩歪了一路，到了帝國軍校門口才停下來。
校長帶著一眾教官站在門口迎接他們，看到顧煬循，他們臉上紛紛帶上了欣慰的笑容。
跟顧煬循打過招呼，他們又看向沈亦楓，眼中滿是慈愛和感激。
沈亦楓有些受寵若驚。
進學校後，看到來來往往朝氣蓬勃的少年們，他有一種回到大學的感覺。
新奇的同時又有些懷念。
聽到一個學生用激動的語氣壓低聲音跟同伴說“我竟然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活的顧元帥”時，沈亦楓差點笑噴。
沐浴在學生們或崇拜或憧憬的目光中，顧煬循走得特別穩當，一看就知道經歷了無數大風大浪。
很快，他們來到了大禮堂，看顧煬循在臺上做演講時嚴肅認真的樣子，沈亦楓小心肝忍不住顫了幾下。
他們家阿循可真帥！
演講完了，顧煬循挑了幾個學生上去指導格鬥技巧，那些學生臉上都帶著激動和仰慕的神色，還有幾個走路都同手同腳，看著特別滑稽。
“那個，你好，請問你是沈亦楓嗎？”
沈亦楓的肩膀被戳了一下，後排的男生壓低聲音，小聲問道。
“對，你有什麼事？”沈亦楓扭過頭，溫和地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