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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騰啊!真是鬧騰啊,大早上的狗飯澆頭,這是什麼說法?蓋澆飯?
有點吃不消。
路澄上下打量了下江鶴,嗯,還真的有些疲憊樣子,估計早上醒太早或者是沒睡好,人有些腫腫的。
之前是小狐狸的聰明勁兒,現在還是聰明勁兒,但有點虛耗的聰明勁兒。
可見和狗鬥智鬥勇,真的要了江鶴的好大心力。
路澄一直看著他,眼神落在江鶴的臉上,給江鶴整得倒是有些手足無措。
他想害羞,又不知道害羞對不對,但又忍不住害羞,從脖頸到耳根再到臉頰,都粉了吧唧的。
江鶴囁嚅兩聲:“怎、怎麼了?”
“你把季淮拉黑了?”路澄開門見山。
江鶴一下子就精神了,直接清醒,也不粉了吧唧了,立馬就說:“他把電話打到你這裡來了?”
江鶴很明顯有些焦躁,看著路澄。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或者是不說什麼,好像都不對,只是很擔憂地看著路澄。
路澄沒再開口問什麼,他想等江鶴說。
可江鶴也沒主動說。
江鶴反而有點想瞞著路澄的意思,嘿嘿笑了兩聲:“季淮嘛,我很討厭季淮的。拉黑也就拉黑了。”
江鶴既然不願意說,那麼路澄也就沒有多問。
這麼一來,氛圍多多少少都有些僵。
江鶴有些沉默,等到了貝珂帶著狗回來之後,抱著狗就走了。
路澄抱著胳膊,靠在椅子上,他也在猜測,想著江鶴什麼時候會和他說那些事情。
本來吧,他倆大可以纏纏綿綿多糾葛一段時間,搞一些什麼誤會糾纏,什麼你不說我怎麼問,我沒問你怎麼說,你不說是不在乎我嗎,我不問是不信任你嗎等等等等來回很久很多次的心靈博弈。
沒準還能升級到曖昧對峙什麼的。
可惜吧,季淮不讓。
季淮那邊已經要瘋了。
唯一下蛋的金雞讓人拐跑了,季淮能不要蹦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