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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車子在那家ktv門口停了下來。
傅朝側首,墨染的眉陡生幾分凌厲,眼底慍色漸明,“自己說,還是要我提醒你?”
宛薰在心底嘆了口氣,就知道肖逸靠不住,開口解釋道:“就那天團建,玩兒啥大冒險來著,有個女生讓他抱別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抱我了。”
她抱著胳膊,蹙眉自言自語似的吐槽:“他是不是有病啊,為什麼非得抱我?我有男朋友他又不是不知道……”
“看著我,”他握住她的手,“為什麼不跟我說?”
女孩眨了眨眼,“我怕你生氣呀……”
傅朝胸口煩悶。
他說:“你不告訴我,我才生氣。”
“那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啊不,沒有下次。”宛薰信誓旦旦地保證。
她態度倒是誠懇,可他心裡窩著的火氣還沒散。周昶為什麼那麼做他很清楚,他就是仗著關係故意給他上眼藥,好報復之前那事兒。
沉默中,傅朝發動車子,在公路上行駛著。
晚上,傅銘打電話來,氣勢洶洶的,“你個混賬東西,周家的兒子差點被你找的人打死,要鬧出人命了知不知道!”
傅朝在陽臺上抽菸,吸了小半根,剩的夾在指間燃著,從嘴到肺裡的菸草味讓他格外清醒。
他應了一聲,反問:“沒打死?”
“你瘋了?你真要殺人?!”
傅朝把煙掐滅,慢條斯理,“他活該。”
“他再怎麼惹你,你也不應該把人打成那樣!”電話那頭傅銘氣得眼前發黑。
裝什麼好人,好他媽噁心,傅朝戲謔地勾了勾唇角。
“傅朝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犯完事總會有人給你擦屁股,現在是有你奶奶寵你,等將來沒人給你撐腰了我看你怎麼辦!”
傅銘說完,傅朝像聽了什麼笑話一樣,帶著明顯的笑意道:“我犯什麼了?又不是我乾的。”
傅銘這話像是從那種不得勢的小人嘴裡講出來的。
傅銘嫉妒他吧。
“你看不慣,報警抓我啊。”傅朝想把煙摁在花盆,忽然想起花是她親手栽的,於是轉身邁步向洗手間走去。
“畜生。”
傅銘罵完,電話也掛了。
在淋浴間,傅朝花個幾分鐘衝了個澡,把身上的煙味徹底衝乾淨後才走進臥室。
床上雙手被柔韌的絲帶束縛、不著一縷的少女被蒙著眼睛,雙頰帶著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