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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而不死是門學問,周昶深諳其中要義。
周昶捱打後真實心情是想笑。
啊,裝的啊,不出所料,傅朝果然是裝的,他還是那個傅朝,只是在小女朋友面前裝得人模人樣罷了。
骨子裡的爛,什麼藥也治不得。
不過那個女生好像確實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樣子,看他這滿身傷就知道了,真是恨不得打死他啊,可是傅朝也知道他不能下狠手,至少現在的傅朝還不能。
把他們拆散。
周昶的腦中只有這一個想法。他要看著傅朝疼,看他淪為下賤卑微的敗犬。
他住院的這些天,周母打過一通電話來,一些無所謂的人踩在沉延鈞派過來的人後頭也都放心地過來探望,聞之宇倒是隔三差五看看他的情況。
右手還能動,閒來無事在紙上畫畫花瓶裡插的花和水果。
護工推他去外面曬太陽。
周昶支開護工,想一個人清淨一會兒,眯著眼睛,眼皮上暖洋洋的,再睜開,正好瞧見同樣在曬太陽的兩個女生。
宛薰陪蔡書語做闌尾炎手術,她也沒想到周昶會在這。
“嗨。”周昶朝她笑笑。
不知怎的,宛薰心裡有點犯膈應,但她還是禮節性地跟他打了個招呼,寒暄一般地詢問:“你生病了?”
蔡書語盯著輪椅上的周昶,又看看宛薰,扒拉她胳膊小聲問:“這是誰?”
“我之前跟你說過的,狐狸哥。”宛薰壓低音量跟她解釋道。
“哦哦!”蔡書語瞭然,又打量了周昶幾眼,還真像狐狸。
對於她的提問,周昶直截了當回答:“沒生病,被你男朋友打的。”
“因為我抱了你一下,他就把我打到住院,”說這話時,他故意裝作一副可憐相,“我沒什麼惡意的,嫂子,傅哥誤會我了。”
宛薰有點愣,她不知道有這事,傅朝沒跟她提過。
學習和粘她基本上佔據傅朝所有時間了,他還有功夫去教訓別人?而且把人打住院什麼的也太誇張了吧?
她搖搖頭,“你別開玩笑了。”
周昶笑笑,“他沒親自動手,找人做的。”
蔡書語表示震驚,她望向宛薰,她也一樣神色複雜,不過更多是對他的話的懷疑。
“你不知道你男朋友上高中以前是什麼樣子嗎?”周昶一副很驚訝的表情,弄得好像是宛薰被矇在鼓裡似的。
事實上宛薰還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