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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淚濛濛地瞪他,嚥下喉嚨的酸苦,哽咽著說:“話說出去就不能收回來了。”
“……”傅朝吻她的動作一頓,濃夜般的眸子沉默地俯視著她。
宛薰不屈地含著淚水,道:“你一直都是這麼想的,是嗎?以前你都是騙我的?”
他承認自己是有些自暴自棄,他把她心尖上的男孩一步步推下神壇,顯露他原本的面目。因為他妄想著她能夠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陰暗面。
“是怎樣,”他扔開剝下來的衣物,笑了笑,“不是又怎樣?”
“你,你……”
顆顆淚珠從宛薰眼中簌簌撲落,她又短又深地吸氣,胸口急促地起伏著,漲紅的臉頰溼漉漉的。
可愛。
幾把硬了,好想操翻她啊。
他依然豎著眉毛,蠻不講理,“誰讓你要走?我不明白你生什麼氣,我明明是關心你。”
忽然間兩個人的距離瞬間縮短,咚的一聲是她用腦門撞他的鼻子,他疼的直抽氣,趁這功夫她腿勾上他腰一下子翻身反壓了上來。
她學他去鎖他的身體,不過有點吃力,於是他故意讓著她。
“你!你現在馬上立刻給我去看心理醫生!”她邊哭邊說。
“你……竟然罵我是母狗,那你是什麼?你說!”宛薰一想牙癢癢,直接咬他的臉,留一圈牙印。
沒想到男生嬉皮笑臉的,用勃起的下面蹭她大腿,“那我是公狗唄。”
“你個變態!”
她怒罵好幾句,卻看見有血從他鼻子裡流出來,估計剛才是她給撞狠了。正盯著這抹紅恍了下神,他將她臉上的擔心盡收眼底,越發猖狂了起來。
宛薰感到天旋地轉,意識到他又給壓回來了,還那麼一副欠打的樣,看著就讓她煩。
她皺著眉毛,抻他的領口去擦他的鼻血,她手一動,鏈子嘩啦啦的響。
“傅朝!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你!有這功夫能不能快點去醫院了?”
要他看心理醫生,那個謝榆?他只是讓她在整個行業幹不下去,沒弄死她或者把她賣去當雞已經不錯了。
他湊在她耳邊,“老婆,我沒病,我就是硬了。”
他知道她愛,乘勢要個臺階,而且褲子裡漲得難受,“你說你不走,然後我們和好行不行?”
宛薰絕望,側過臉,“不行。”
不可以再妥協了,宛薰,你不可以再妥協了!她告訴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