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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火自一片水色衝出,儼然是看仇人的眼神。
“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你明明已經是要什麼有什麼了,為什麼非要和我過不去呢!!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真的不懂,我真的不理解你,求求你你別再說喜歡我了,真的好惡心好惡心啊!”她崩潰到幾乎是喊出來的,搖著頭掉眼淚。
她語氣轉為無力又絕望的乞求,“肯定有很多人想跟你在一起的,你去找她們好不好?”
男人眉目結霜,面色很是難看,依然執著地抱著她,喉嚨到胸腔像是被塞滿了石頭。她每說個字,他心臟就被一刀捅穿,一刀刀下來他覺得好像被扎爛了,破裂的心肝脾肺在身體裡四處亂流。
他要怎麼接受,他對她來說是劫難。她不僅厭惡他到極點,推開他還要把他往別人那推。
傅朝哽咽,低頭望著她不說話,一邊沉默一邊撫摸她的頭髮,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抱起來,回房。
她被他輕輕放在床上,她坐在床邊悲涼地笑,說:“你把我的人生都毀了,還告訴我你喜歡我,你愛我……”
“我的家人,朋友都以為我是瘋子,他們都把我當病人,都是因為你。”
“我連學都沒有上完,我還想畫畫,我還想要去很多地方,我想做很多事……”
暖色的燈光下,他看見女孩眼中的活氣漸漸地溺於塵埃而乾涸。
她是世界留給他唯一的詩,他卻褻瀆。
“如果只能被你鎖在這裡做你發洩的玩具,我不如死掉……對啊,還活什麼活呢。”她恍然而悟,自言自語道。
他後悔這些日子逼她太緊,看她的樣子便心臟痛徹,心急如焚,單膝跪在她面前,拉上她手,姿態低微乞求饒恕:“寶貝,是老公錯了,我不對,我該死,別說這話好不好?”
“你想做什麼?上學,那我們就去好不好?想出去玩,我馬上把行程空出來帶你去,你還想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她搖一搖頭,“我想離婚,我想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想你永遠放棄我、忘了我。”
他攥緊她的手,臉色鐵青,凝著她,斬釘截鐵:“這是不可能的。”
她移開視線,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躺下,結束無意義的談話,留下他一夜未眠。
翌日,她吞了半瓶安眠藥,他帶著傭人破門而入,將她緊急送往醫院。
她不說你去死了,她說好吧那這樣,我死。
等待她洗胃、搶救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