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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聞舟用不大愉悅的目光低頭盯著他的鬢角看了片刻:“疑神疑鬼地想,如果能收買護工,偽裝成植物人也不是沒有可操作性。”
費渡笑了一下:“費承宇在醫院搶救的時候,我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過他的主治醫生,護工每週換一個,每一個人從出生開始的所有簡歷我那裡都有,一直到院方通知我,他的大腦受到了不可逆轉的傷害,我以尋找新的治療方案為由,給他轉了幾次院,確定得到了相同的診斷結果,才把他移到療養院。即使這樣,我還是找人盯了他一年多,直到基本掌握了他的集團。”
駱聞舟:“……你怎麼沒幹脆拿被子悶死他?”
“考慮過,不過後來想了想,悶死他,除了提前暴露我自己之外沒別的用,”費渡說,“我要揪出的是他背後的影子,給他留一口氣,正好也讓對方如鯁在喉。”
駱聞舟在他對面坐下。
“我第一次闖進地下室,僥倖沒被發現,”費渡平鋪直敘地說,“半年後再次潛入,但是這次運氣不太好,被抓住了,之後費承宇就把他的地下室搬空了……大致是這個過程,但當時我是怎麼進去的、被抓住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印象一直很模糊。”
駱聞舟想了想,說:“從你是怎麼進去的開始吧——你當時手裡有幾組準備去試錯的密碼?”
費渡:“可能性最大的備選答案是三組。”
“你家地下室的密碼輸錯一次就會報警,也就是說,你成功的機率小於百分之三十,”駱聞舟說,“如果是我,我可能會去試,大不了被我爸抽一頓——但是以我對你的瞭解,你應該會更謹慎一點。”
即便費渡先天不是個謹慎的人,後天的成長環境也註定了,他會比別人更謹小慎微,畢竟被費承宇逮住,不是抽一頓、蹲在門口寫篇檢查的問題。
費渡緩緩地點點頭。
“除非有人給過你提示,這個人不大像是費承宇,不可能是你家走馬燈似的保姆,其他的外人……我覺得你可能也不會輕易相信,排除法看,加入真有人給過你提示,那隻能是你媽,”駱聞舟說,“跟你那天夢裡夢見的事對得上。”
費渡:“嗯。”
“那第二個問題,你方才說,你第一次進入地下室的時候,就感覺她在看著你,之後還掩護你跑出來,那第二次,她提示了你密碼,更應該知道你偷溜進地下室了,為什麼這次她沒來得及掩護你?”
費渡雙肘撐在膝蓋上,指尖抵著下巴,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這裡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