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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楊剪也會學習到晚上八點,但你能做的只是在這兒低三下四地給我服務。李白越發覺得沒意思了,對她說,謝謝惠顧。
之後掃乾淨地面,李白就把自己關進員工衛生間,開始細緻地洗手。從手肘洗到指尖,剛才碰過那些頭髮的他都要弄乾淨,神經質似的洗了三遍,到第四遍,燈燈推開了那扇總是卡鎖的門,倚在門框上道:“我算是見識到了,虧你還能給她剪完,不噁心嗎?”
李白瞥了一眼方才一直在邊上偷瞄的傢伙,說:“噁心得我手指頭都想吐。”
“幸好你沒吃中飯,”燈燈笑嘻嘻的,“行了吧,再洗就要掉皮了,其實她嘴上越兇越無理取鬧說明她現在越痛苦,這叫什麼,這叫虛張聲勢款的自我安慰,她也越覺得自己沒有勝算,小孩子鬥嘴一樣。”
“所以我覺得很無聊啊。”李白洗掉指縫裡的肥皂,在褲子上擦了擦手。
燈燈把手裡的棒棒糖含回嘴裡,給他讓出門來,又含混不清地說:“你放心吧,你哥肯定很快就和她分手!”
然後和我在一起嗎?李白默默想。尤莉莉沒能挑起他的怒火,卻成功地讓他難過。是的,喜歡上一個人,這是件難過的事,他早就被發現了,自己喜歡楊剪,很喜歡,非常喜歡,心裡的杯子每到深夜就會有水漫出,在夢裡氾濫成災。但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楊剪口中“我喜歡你”這四個字的發音,更別說愛,他更怕聽到這些後,再看到楊剪充滿倦意的眼神。
他能夠想起的只是上次被警察按倒前螢幕所見的剪影,也能憑此大約想象出楊剪和自己光溜溜擠在一張床上的樣子。僅是這樣一下子,他的心就要蹦出身體了,撞得胸口都有些疼,他忽然間覺得,楊剪其實不需要勉強地愛自己,不需要做自己的男朋友,滿足他那些不切實際的夢,只要願意那樣撈著他後背,緊貼著抱他,只要一次,也就夠了。
如果只有一次的話……楊剪也不會被他帶成真正的“死同性戀”吧?不會得絕症,被另眼相看,找不到配得上能力的工作。李白的確很容易滿足,他有個地方可以縮著做夢就夠了,儘管他恨不得把楊剪藏在地下,堵住所有漏光的洞,只有自己在時才開一盞燈,那樣楊剪每天就只能見他一個了,連螞蟻都不要來搶。但也心知這是痴心妄想,是不倫,並且因為毫無希望而感到平靜。同時,對破壞現在擁有的,他有著極深的恐懼。
這麼說,楊剪給出的關心已經太多了,何止是夠,已經多得好得讓他離不開了。
李白又站回鏡子前,照著那個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