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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時雨心頭一震,“這麼快?”
“本沒這麼快,但龍椅之下的兵符有如神助。”屋內沒有點燈,只有窗縫間的月光瀉入,可蕭念亭依然能看到對面這人的眼角逐漸泛紅,似乎閃著微光。
葉時雨幾下呼吸,平復著了促的心跳,他很想問問究竟是怎樣的計劃,卻仍忍住了,只是抬起頭看向蕭念亭,
“我能做什麼?”
“殿下只望你那幾日出宮。”
“就只是……離開嗎?”
蕭念亭點點頭,“我不宜久留。”
葉時雨點點頭將門開啟,裝出睡不著散步的模樣走了出去,只不過那沒關嚴的門內一個身影迅速地掠出。
這下可真是睡不著了。
忐忑了許久的心在得知了確切的時間後,反而愈加平靜了下來,葉時雨抬頭看了看天,剛才還高懸的明月被一縷輕雲半遮了面,掩住了三分光華,倒別有一番滋味。
葉時雨就這麼抬頭望著,其實什麼也沒看進去,心中想的莫過於殿下的苦心,畢竟他真正的歸屬知道的人甚少,一旦出宮避開,若真敗了,他回來便還是高靖南身邊的人,無人再會知曉他與殿下之間的秘密。
算算日子,下月初九應正是薛羽在北境纏鬥之時,即便知道了也趕不回來。太皇太后禁足於慈恩宮,與外界幾乎斷了聯絡。學子們的暴動如今已引得朝野動盪,先前高靖南許多政策上的失誤以及用人不當之處已顯了弊端,民間也怨聲載道。
一切都剛剛好。
二月初九,時值驚蟄,正是春雷始鳴,萬物復甦之際。
乍暖還寒的溫度十分舒適,就連朝中都好似平靜不少,沒什麼煩心的大事。
除了皇上身邊總跟著葉公公最近這幾日聽說是病了出宮休養著,這一天與往日真的沒什麼區別。
高靖南也有些慵懶,他正準備宣退朝,卻覺得下面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居於高位,下面細微的動作也能盡收眼底,只見平章政事陸知堯身形晃了晃,似乎是在猶豫是否出列,高靖南也頓了頓,似在等他。
朝堂中突然漫延起一陣詭異的靜謐,只見陸知堯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側身出列道,
“皇上,臣要彈劾薛平周。”
高靖南皺起了眉頭,他就知道這事沒完。
薛平周雖做了窩囊事,但薛家畢竟是他母家,總歸不能事事逆著。他本想著將薛平周抓來的學子們關上一陣子去去戾氣後再放了,安撫一下的同時將謝松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