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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卻走得異常堅定。“你的腿?”“放心吧,沒斷。”“你連盔甲都未脫。”“那我現在就脫了。”“唉你怎麼能扔這兒……!”院中的小雀好奇地撲稜著翅膀飛起,停在了院門上,看著一人揚鞭在空中猛然一抖,馬兒一聲嘶鳴向南踏蹄奔去,驚得小雀飛回院內,院中的荒草被壓低了一片,鋥亮的盔甲安安靜靜的躺在上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葉時雨覺著許久沒有這般溫暖過了,明明已經醒了,卻仍舒服得不想睜眼,腦子混混沌沌,可他什麼都不願想。但就算他不願,記憶開始也不受控制的一點一滴侵入,從臨康府到南詔,又從南詔到了青龍山,一切猶如重放一般在眼前接連不斷地浮現。呼吸不由得開始急促,周遭的溫暖不知何時變成了烈火灼燒著他,葉時雨想逃離,可身上卻被緊縛著,他倏然意識到自己還被綁在戰車之上,眼前的城樓之上的,是他牽掛的那個人,是他無法平復的遺憾。他想呼喚他,可無論如何用力都衝不破卡在喉間的桎梏,直至淚流滿面卻無能為力。“時雨。”“時雨?”皇上明明在遠遠的高牆之上,怎麼這呼喚就在耳邊?但這聲音如同甘霖澆灌,轉瞬間身邊的烈火無影無蹤,葉時雨如同睡夢中突然驚醒,心重重地一跳,豁然睜開了雙眼。視線由模糊到清晰,眼前的一切從未見過,陌生到他再次陷入疑惑。葉時雨看向自己的手,熟悉溫熱的大掌將自己的緊緊握住,那觸感竟如此真實。他已經記起來了,記起了那輛綁著的自己的戰車以及耳邊驚天動地的炮聲,他不可能活,所以自己定是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