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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語氣卻平靜地說道,
“陛下,奴才有一話不知當不當講。”
幾隻在房簷上歇腳的小鳥嘰喳著振翅飛去,掩下了書房內的低語,沒人知道葉時雨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高長風當日依然如常的從宮中回到了驛站,直到夜幕再臨,葉時雨的宅子裡,二人如約而見。
“所以今日高靖南是真的起了讓我留在宮中的念頭?”高長風面色沉沉目光寒涼,但抬眸望向葉時雨時有添上了些暖意,“可他又如何改了主意?”
“他逼迫太上皇寫下詔書,而後太上皇便深陷昏迷再未甦醒,雖說無人敢當面置喙,可他到底還是顧些顏面。”葉時雨狀似輕鬆道,“所以他又說不好在太上皇病危之際再擔個殘害兄弟之名,便放棄了。”
燈火熠熠,整間屋子籠罩在暖黃的光線下,無端的就教人心生些曖昧之意,高長風看著眼前一臉認真分析局勢的葉時雨,穿著一身常服,髮絲依舊和平時一樣梳得一絲不苟,他忽想起昨日那烏髮如瀑散在身上的模樣,覺得心尖癢癢的,手卻不自覺地抬起。
“眼下各黨派雖自危卻又各懷心思,奴才想著他此次應是顧不上再絆著殿下……”喋喋不休的葉時雨忽覺得頭上一輕,盤得好好的髮髻驟然散落,他仿若受驚的小鹿一般,看著高長風手中的髮簪,
“殿下?”
“本想著見面不易,該是說些正事的,可現下卻一句也不想說了。“若說上一次二人因太久的分別只敢小心翼翼地試探,這再一見,兩年中狠狠積攢卻觸碰不得的思念,卻再也無法壓抑。
高長風一手還握著那根白玉髮簪,另一隻手迫不及待地從鬢邊滑入,感受著髮絲依次落入指縫的輕柔感,而後這隻手牢牢地扣在了腦後。
“時雨。”
“嗯?”
聽到低喚,葉時雨微微仰起頭,一雙眼裡帶著企盼、滿足和一些些不知所措的無辜,胸口在緊張地上下起伏,薄薄的唇微張著,似乎是等著人採擷一般。
“怎麼辦,我想很久了……”
“想什麼?”葉時雨呆呆的,眼看著高長風俯下了身子,讓他心跳加速的面龐逐漸靠近,而後一雙唇竟被輕柔地貼上,他驀然瞪大了雙眼,驚得腳上一軟,卻又被及時托起了後腰,而後整個人像是被定住般五感盡失,便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唇被輕輕擷住,一陣溫熱柔軟的觸感細細描繪著他的唇形。
忽地一陣陌生的感覺從脊背向上竄起,瞬間便將頭腦衝得是萬物不知了,可他又不知如何去做,就只能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