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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久聽完他師父說完,久久沒能回過神兒來。
葉時雨這個名字他一點兒也不陌生,當初他們這群太監眼見他年紀輕輕坐擁實權,在先皇那處如魚得水般的左右逢源,深得聖寵豔羨不已。
可皇權更替之際,他竟能手起刀落有膽子弒君,私下裡宮人們也議論感慨著他夠狠,可風光幾時又如何,最後不還是落得個橫死,聽說被慶公公砍的面目全非。
可現下師父召他來密談,說的竟是葉時雨人已在宮中,現下深得皇上庇護?
他是當真糊塗了,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葉時雨與先皇和當今皇上到底是何關係,怎的皇上還能護他假死,帶他回宮。
“你且牢牢記住,現下回宮的不是葉時雨,而是在歲山行宮當差的葉知秋,只要將他當做一個八品御前太監安排妥當即可,其餘的你自己心裡明白。”其中關鍵崔宗奇也同樣不知,但他懂得在宮裡什麼該打聽,什麼不該打聽。
皇權幾經更迭,這幾年宮中的人可謂是大換血,尤其是御前,原先伺候先皇的自然是一個都不能留,所以養年殿與勤政殿這裡除了崔安久,並沒有人認得葉時雨。
雖不認得,可殿裡的宮人們依舊能感覺到此人的不同,先不說從未有過從行宮能直接到御前伺候的先例,就連從不要人在寢宮內上夜的皇上,竟指了他進殿伺候,這免不了讓人側目。
但這些宮人既然能在御前伺候,那必然是懂分寸的,所以漸漸地其他宮裡雖知道養年殿從行宮來了個太監,卻也無人知曉是誰。
高長風在勤政殿的偏殿與大臣議事,這寢殿內就只剩下葉時雨,只聽得半開的窗上有節奏的幾下敲擊聲,葉時雨前去開啟,正是清川笑嘻嘻地站在外面,
“掌司,屬下有些趣事要講與您聽。”
葉時雨見著他眉眼就忍不住舒展開來,“也就是你,把情報當做趣事來說。”
清川進來,規規矩矩地行了禮才笑道,
“黃相拿到藥方,連夜就熬了藥給黃既明送進了牢裡,應是起了作用。”清川憋著笑,“昨夜送了個黃府的丫頭進去,這是要留種呢。”
葉時雨聞言眉梢一挑,神色頗具玩味,“竟把相爺嚇成這樣,連擇一門親事都顧不上了,不過倒是可憐了這位姑娘了。”
黃既明總歸是鬧出了人命,符陽府知府之位自然是不保,回京後先行關押。
其實苦主那邊已經安撫,結案後其實黃既明不會有什麼大事,最多再有半月就能釋放,沒想到黃錚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