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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生殺予奪的神邸對著渺如芥塵的蜱蟲。瑟薇爾的眼淚流出來,絕望而恐懼,囁嚅道,“她心口痛,大夫治不了。”
這是辯解,也是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芙蓉膏會讓人神思昏怠,多服上癮,但也兼具定神鎮痛之效,足以安撫她頻繁發作的絞痛。
左卿辭在榻邊坐下,按上蘇雲落的腕脈,診了一陣他放開手,白陌從身後遞上藥箱。
“她是情緒過激引發了風眩,觸動了心脈的舊傷。”
他淡淡的交待,取出一枚玉瓶傾出藥丸,捏開蘇雲落的頷喂進去,取金針炙過幾處要穴,“藥稍後送過來,按方子煎給她服,敢弄花樣,你會懂什麼叫生不如死。”
無邊的懼意懾住了她,瑟薇爾抑不住的發抖,左卿辭不再理會,他的視線望著榻上的人。
沉睡的胡姬異常憔悴,睫下有兩抹烏青,有種奄奄一息的頹靡,芙蓉膏帶來了短暫的放鬆,她睡得很安靜,細頸半斜,鎖骨分明,顯得單薄而孤弱。
看不清長眸是什麼神色,左卿辭停了一刻,起身離去。
屋內恢復了寂靜,瑟薇爾驀的癱軟,渾身的冷汗湧了出來。
隨著傷勢逐漸好轉,蘇雲落飄在深淵的意識也一點點回到了軀體。
彷彿有些細微的變化,比如安撫靈魂的甜香消失了,烏黑的湯藥開始有效,寢前的一碗總是能讓她睡得很沉;又或是瑟薇爾一改過去有意無意的刺激,絕口不提左卿辭。
心口的絞痛止息了,然而蘇雲落還是在消瘦,喉間彷彿哽了什麼,讓她很難嚥下食物。
瑟薇爾的目光越來越憂心,從侍女手中端過琉璃碗,叉起一塊蜜瓜餵給她,她儘量張開口,剛咬了一下就忍不住,吐在一旁的銀盆裡,虛弱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她能硬撐著灌下去的,只有藥和一點粥。
金髮美人嘆了一口氣,正要去取藥盞,身後傳來一句低語,“瑟薇爾,謝謝你。”
聲音有點啞,聽起來氣弱遊絲。瑟薇爾心頭一酸,她還記得這隻雲雀初見的樣子,靈活矯健,無所不能,無懼君王和萬千精騎,她轉過頭勉強一笑。“你要快點好起來,男人算什麼,到處都有。”
剛出口,瑟薇爾又打了個寒噤,那個男人真的會放過她?即使已經被賜了婚,那人依然毫無顧忌,將一切控在掌中,根本不容旁人染指。
轟隆一聲驚雷炸響,砸下了幾個雨點,院內樹影搖動。
左/傾懷瞧了一眼天色,抬手將窗扉扣上,“這個時節怎麼還有雷,也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