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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尉和克雷特的狀態暫且不論，光電發射器的碎片散落在旁，無論怎麼看都不對勁。
門邊的兩個侍衛立即上前，將麗塔護在身後，但麗塔只說了一句“出去等著”，接著便越過兩人，走進了多功能廳內。
升降門重新關上，形成了密閉的空間。麗塔拖著垂地的斗篷走近兩人，在一米開外停下腳步，說道：“我知道兇手是誰。”
說這話時，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也看不出帶有怎樣的目的。
沈斯尉和克雷特對看了一眼，接著不約而同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沈斯尉拍了拍手上的灰，順著麗塔的話問：“是誰？”
“阿道夫。”麗塔動了動嘴唇，乾脆利落地給出這個名字。
意外，卻又不那麼意外。
“米勒死的時候，”沈斯尉提醒道，“阿道夫一直和我在一起。”
“他可以指派別人。”麗塔說道。
“證據呢？”沈斯尉問道。
“動機。”麗塔的語速始終不疾不徐，像是擁有十成十的把握，“阿道夫想擴大生意範疇，但米勒一直不同意。據我所知，阿道夫已經打點好三層的政要，想要逼迫他父親退位。”
沈斯尉記得阿莫爾的日記中提過這些家庭紛爭，阿道夫從生意角度考慮，認為人造胚胎能賺取鉅額利潤，但米勒從政治角度考慮，駁回了阿道夫的想法。
在人造胚胎這件事上，麗塔是支援阿道夫的，因為她想擁有自己的孩子。但現在她卻把阿道夫推了出來，背後的動機耐人尋味。
“動機能當作證據嗎？”克雷特偏過頭來問沈斯尉。
沈斯尉知道克雷特是在向他吐槽，自然沒有接話，繼續對麗塔說道：“既然他已經打點好三層的政要，又為什麼要殺死米勒？”
“米勒是肯定不願意退位的。”麗塔說道，“他用各種醫療手段延長自己的壽命，就是想長久地把領袖的位置坐下去。”
“所以阿道夫意識到沒法逼迫米勒退位，就決定痛下殺手？”沈斯尉問道。
似乎非常合理。
“今天有人闖入頂層時，”麗塔說著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克雷特，能看出她不怎麼喜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私生子，“我聽說是阿道夫在外面主持大局。”
“是。”沈斯尉道。
“你不覺得奇怪嗎？”麗塔微微皺眉，“他父親就在家裡，怎麼輪得到他去管這些事？”
沈斯尉回想起來，當時阿道夫確實是自然而然就去了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