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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小秦樓月皺起了眉頭，眼神兇狠盯著她。
“別瞪我，瞪我也沒用，除非你吃了它，不然我不會走的。”小小的林茶茶已經能夠很熟練的威脅小朋友了。
小秦樓月目光盯了她半晌，見她是真不走，抿了抿唇，伸手接過了這顆糖，他皺著眉剝開糖紙，將糖放到口中，然後下一秒就哭了。
被酸哭了。
“是
不是很酸？”一旁的始作俑者林茶茶還得意洋洋炫耀道，“這是用酸酸果做的糖，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吃了都會被酸哭。”
然後，小秦樓月哭了個夠。
哭的眼睛都紅腫了，聲音都啞了。
林茶茶坐在他身旁，安靜地陪伴了他一整天，靜靜地聽著他哭。
“……謝謝。”
星星與月亮相伴的晚上，小秦樓月啞著聲音對她說道。
小小的林茶茶只是笑了一聲，“糖很好吃對吧？”
後來，每一年的生辰，秦樓月都會在秋水谷的草地上撿到一顆酸酸果的糖。
但是今年，草地上是空的。
秦樓月躺在溪邊的草地上，閉著眼睛，聽著耳畔的風聲，水聲，鳥叫聲，想著那顆消失的酸酸果糖，是被鳥叼走了嗎？
“秦樓月！”
忽地一道清脆的叫聲響起。
躺在草地上的秦樓月睜開了眼睛，他看見了前方衝著他揮手的林茶茶，和她身旁的容霜。
秦樓月愣住了。
“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看著前方走來的林茶茶和容霜，不禁蹙眉問道。
這很奇怪。
不對勁。
而這種不對勁在林茶茶說出“我在春風樓訂了廂房，今天我請你喝酒。”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秦樓月目光定定看著她，“請我喝酒？”
“對啊，不知閣下肯否賞臉？”林茶茶看著他笑眯眯說道。
秦樓月盯著她看了許久，此刻她臉上的笑容，讓他不禁想起多年前那個給他遞糖的小女孩，那個時候起她就會騙他了。
“如果我不答應呢？”他說道。
“那我是不會走的。”林茶茶耍無賴的模樣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威脅人的樣子也十年如一日沒變過，“別瞪我，瞪我也沒用，除非你答應我。”
秦樓月無奈嘆了口氣，“好。”
“好耶！”林茶茶發出歡呼的聲音，“那我們快走！”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